泄泻火怎么了?再者说,那两个娘子咱们可没伤着。”
廖县尉怒道:“还说没伤着?张家大娘子肚子的孩儿都没了!”
瘦高个阴测测地干笑一声:“她自己要护着一个项链首饰摔倒的,可怪不到弟兄们头上。张爷,廖爷,我家马老大说了,咱们四个弟兄的医药花费得你们照应一下。”
廖县尉勃然大怒,正要爆喝却被张主薄挥手打断,沉声道:“你先回去吧,那两个丫头也别送回来了,玩过后就处理得远一点。是杀是卖都随便你们,反正我不想再看到她们。”
“杀了多可惜,嘿嘿。放心吧,小人自然会把她们卖远一点。”瘦高个奸笑一声,拱了拱手:“那告辞了,张爷,廖爷。”
等他走后,屋子里沉默了好一阵,才是又窃窃私语起来。
廖县尉叹声道:“唉,本来只是吓唬一下,怎么弄成这样了!张二郎再蠢,也能怀疑到我们头上。”
“他怀疑又怎样?无凭无据的若敢来告官,我反而能治他一个诬陷之罪,把他下狱蹲几年。”
“你说他人不在阳谷县里,去哪里了?”
“应该在莘县。”
廖县尉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了。等他回来,咱们要做什么?”
张主薄忽然笑起来,呵呵道:“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山贼扰民,你这县尉义不容辞要出面做做戏。这样吧,跟东平府先递一份文书,请刘都监派些人来。等人到齐,找个机会把马大虫给做掉。这几年,那厮吞了我们不少银子,越来越放肆了。”
“也好,马大虫不听话,那就换个人来办事吧。”
廖县尉把桌旁描金匣子里的一封黄皮书信拿出来抖了抖,遗憾道:“唉,你说这买卖做的,弄来弄去还把张觉的侄子给整了。早知如此,咱们还费这事作甚!”
张主薄也是吃了苍蝇似的尴色上脸,笑骂道:“大水冲了龙王庙,谁能想到?这封信先留着吧,以后或许有别的用。”
一天后,入夜。
西湖乡的张家大宅里,火把插在院墙上滋滋地燃烧着,把院落照的灯火通明。
石秀脑袋和右胳膊上缠着白布,渗透出的血迹东一块西一块,脸上一道刀疤从耳根到腮旁上卷着褐红皮肉,还没结疤愈合。
他蹲在外院大门的墙上,一双虎目满含杀气地望着远处沉寂的夜幕,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微弱的马蹄奔跑声,他的神经便如被刺动了,提起刀喝道:“守住门,有人来了!”
宅院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