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我不但厚待他,更把他当兄弟看。你们,大声告诉我,想不想跟石三郎有一样的待遇!”
二十四个汉子亢奋地吼道:“想!”
张林添油加醋地喊道:“现在,在我染坊里做活的染工,每月都能拿二两银子,你们难道不如他们?在我衣料作坊里做工的妇人,都能拿三千文月钱,你们带卵子的难道还不如妇道人家?大声告诉我,你们想不想赚更多钱!”
众人大吼:“想!”
张林单手捂住耳朵,骂道:“他.妈.的,老子听不见,中午都没吃饭么?”
二十四个汉子脸颊羞怒,涨红了面皮,嗓子都嘶起来喊道:“想!”
“好!在我这里只有一条规矩,那就是服从,服从,再服从!有问题,私下找石三郎说,我不想看到任何违反纪律的行为!若是有人不愿意干下去,可以,老子二两银子打发他滚蛋回家喝西北风。这里只收好汉,不收孬种!”
“小人们愿意服从老爷,跟着老爷做活!”
张林环顾一圈,满意地点点头,高声道:“三郎,带他们去吃饭,今晚酒肉管饱,明天一早安排他们签工契。”
“是,二爷。”
石秀立地转身,吆喝一嗓子:“所有人,向左转,跑步走!”
“一二一,一二一……”
队列稀里哗啦地动作起来,虽然步伐不统一,看上去有些混乱,但个个精神气都饱满。能三天把他们训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张林的镖行正在筹备中,这批人至少要训两个月才能初见成效地去上岗。
首批次,他打算在药家镇、高唐县、清平县、博平县、堂邑县、马桥镇、莘县,沿路一口气开出七个镖行门面,至少需要七十到一百名的行镖人员来维持整条线路的通畅。
这首批百十名行镖人员,光是两个月的月钱,吃住和培训,以及武器费用,就要花掉他八百两银子。
但他却一点儿不觉得浪费,这钱花在刀刃上,获得的回报是难以想象的。等他们成熟起来,才是他大展宏图的时机,也是他回阳谷县一雪前耻的时候。
晚点的时候,张林跟陶红云清算总账时候,石秀来汇报工作。忙把他请到内厅里坐,叫丫头奉茶。
“三郎辛苦了。”
石秀嘿嘿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工契已经签了,这伙人等不到明天就嚷嚷着要签,小人就自作主张操办了。”
“没事,早签晚签都一样。对了,他们的屋子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