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到这里了?”
这四人正是郑天寿、焦挺还有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马大虫和张主薄,此刻俱都是一身粘稠的淤泥,身上乌七八黑的颜色。
“二爷,此地不方便说,还是先回巨羊山里再详细说吧。”
张林一听有理,把几匹闲置的马匹给他们乘骑,呼呼荡荡地钻进林子里去,傍晚时分才混到巨羊山里,找了个小山谷下马休整。
郑天寿这时候才有机会歇口气,一边整理身上的臭泥巴,一边叙说事情经过。
“小人和焦挺在大布乡韩大郎家里等,等到午时,这厮派了个人来和我们见面。”他指着蜷缩在地上瞪眼挣扎的张主薄,道:“这厮倒也谨慎的很,派人传了两次话才肯亲自来谈。”
“小人等他一进屋子就把他绑了,本来是想立刻就回去跟二爷汇合的,却不料这厮早派人在外面守着,见半天没回应,就回阳谷县里去报信。小人本来不知道他暗中派人报信的事情,但看到马大虫和韩大郎神色不对劲,这才有所察觉。那时已经是入夜了,外面都是染坊下工的人,没法从乡道跑,小人就带着他们从大布乡后面的染沟污水里趟过去,虽然弄得一身狼狈,但好歹是没跟捕快衙役们照面。”
“小人知道二爷一定会察觉到衙役捕快出动,定然要绕道回巨羊山,所以就在林子里等的。”
他挺聪明机警的,张林点点头,问道:“韩大郎呢,处理了吗?”
旁边焦挺道:“被小人一刀结果了。”
“那就是说,除了这张主薄和韩大郎,其余人没看到你们的样子?”
“正是!”
“那便好。”
张林吁了口气,看着地上瞪眼望着他的张主薄,冷笑道:“张主薄,好久不见啊,兄弟可是想你想得要死。”
他指了指对方嘴里堵着的布团,郑天寿眼明手快,立刻动手把布团捏出来。
张主薄先是大喘一口气,立刻喝骂道:“张林你好大的贼胆,知不知道我有官身,你敢杀官造反吗?”
“啧啧啧,死到临头了还是这么牛逼。”张林嗤笑一声:“在阳谷县里,你们几个狗官从我这里至少弄走五千两银子,加上最后我损失的房屋商铺,一起七千两足足有余。还有我宅院里的两个丫鬟被卖不知去处,老子的一个孩儿也胎死腹中,这笔账,咱们今天好好算算!”
“胡说,当初分红是你自愿答应的,那西门庆的布铺还不是我等操办,便宜转手给你的?你的宅院商铺转手给了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