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张林醉醺醺地被潘金莲扶着进房,还未进门,一口酒水就在肚子里翻腾,喷在房门上。顿时一股难闻至极的味道弥漫开来,让人头晕发闷。
潘金莲看着身后发呆的秀梅丫头气不打一处来,喝道:“傻楞着作甚,还不快去端水把这儿擦干净,再拿香炉熏一个时辰。”
“是,大娘。”秀梅急急去了,心里暗暗叫苦,这擦完再熏一个时辰,又得熬到深夜才能睡觉了。
翠梅和潘金莲等张林吐爽了,才把他小心地扶进门,一个擦脸擦嘴,一个灌醒酒汤。
一口酸甜味道的醒酒汤入肚,老爷又是嗷嗷地作呕欲吐。翠梅早已端着盆守在跟前,让老爷吐一会再接着灌几口汤,再吐几次就精神明显清明了许多。
张林喘着粗气,难受至极地道:“这尼玛喝得我要死,下次得让石秀那厮帮我挡酒才行。”
潘金莲拿湿热的毛巾擦干净他嘴角残留物,嗔怪道:“叫你别多喝,非要逞能,喝坏了身子,奴家心里疼的很。老爷可好受些了?”
“好多了,再端碗醒酒汤来,还要砌壶浓茶。”
“晚上喝了浓茶还怎么入睡?”潘金莲对旁边翠梅道:“去,只端醒酒汤来就行,多放点橘瓣增味,让老爷把肚子酒水吐出来。”
“哦哦。”翠梅算是丫头里的老人了,瓶花不在后,她就成了贴身丫头。人虽然不漂亮,但胜在听话乖巧。
等醒酒汤期间,潘金莲又让冬兰丫头把烧备好的热水倒进偏房浴桶里,替张林宽衣解带,扶着他沐浴。
张林再喝一碗醒酒汤吐干净肚子里的食物,就在浴桶里被潘金莲一番洗刷刷,更换了柔滑丝绸睡衣躺倒床榻上,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了。
潘金莲一身酒臭味,自然是再自己洗浴一番,然后才进了房间躺倒男人身边准备睡觉。
如今她经过将近两个月的调养,不论是心情还是身体都恢复了过来,加上开始打理宅院上上下下的事情,整个人正常了许多,不复之前动不动就消沉或者突然爆怒的怪脾气。
她一半身子躺在枕头上,一半身子偎依着男人,侧仰着小脸,爱意绵绵的目光在男人脸上流连忘返。
张林脑袋仰靠在枕头上,一只胳膊搂着温香软玉的女人,一只胳膊随意地搭在右侧床单上,无意识地写写画画。
他在思索,目前自己剩下的这将近八万贯钱该如何花出去。
把钱花出去,不是瞎几把地买金玉器玩什么的奢饰品,而是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