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弱弱的问话声:“爷,还要添热汤洗吗?”
某人回过神来:“嗯,什么?”
“奴家问爷可还要再添些热汤继续泡澡。”
他才想起来已经泡小半个时辰了,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身:“算了,不洗了。”
白玉莲这才赶紧从桶里跨出来,找来干布巾先给男人擦拭后穿上睡衫内衣,随后才收拾自己。
张林随即钻入柔软被褥中,女人的娇躯贴上来供暖,他左胳膊枕在脑后,右胳膊搂着怀里佳人,惬意的很。
他右手食指和拇指逗玩着女人的肉软耳垂,忽然哼声道:“你会不会写文章?”
“什么文章?”
“比如野谈杂趣里面的鬼怪故事,我说一个故事,然后你照着我的意思写下来。当然,里面用词造句的修饰文字得讲究一下。”
白玉莲脑袋厮磨一下,小声道:“奴家可没有这般本事。”
张林心里自嘲一番,自己不是傻么,怎么能指望一个丫鬟写呢。
“睡觉!”
他探身吹熄火烛,缩回来抱着白玉莲闷在被褥里一阵啃咬,而后才揭开被头准备睡觉。
白玉莲见他只是逗弄自己一番,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不敢主动勾搭,抱着男人的腰渐入梦乡。
挨到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忽然自家老爷失心疯似的怪叫一声“哎呦,我想到了。”
她困的睁不开眼,呓语问道:“爷,怎么了?”
“没什么,睡觉睡觉。”张林的声音透着些兴奋,委下身体重新把手伸进女人衣服里,搁在柔软细腻的腰肢上。
这回他是真睡了,睡到自然醒,天蒙蒙亮。
起来放了趟水后,张林把火烛点亮,然后披件绸袍坐在桌案前研磨铺纸。
白玉莲早被男人起床动作惊醒,见到老爷要写字自然要起床服侍,却被他喝止住。
“你睡你的,我写几个字还要睡一会。”
“嗯。”白玉莲应声,却哪里睡得着,只在被褥里露出头,偷偷瞧着男人的背影。
张林起这么大早,就是昨晚想出了对付蔡媛的办法。没辙,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情爱方面的诗词歌赋,又不能使美男计去破她贞操名节,就只能出歪招了。
蔡媛受到梁中书的冷暴力对待,婚姻不幸,性生活不和谐,加上妾氏与她争宠,自然闷闷不乐,整年正月地没个笑脸。
对付这样的女人,首先要把她从灰暗的生活里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