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如今有了梁相公照应,当可后顾无忧了呢。”
“呵,狐假虎威的事情我不屑去做,只是怕小人算计罢了。”
“说的也是。奴家将周围乡村的闲地置办了五六百亩了,听老爷说要用来养牲畜?”
张林拍拍她翘臀,道:“良田还是继续种粮食,次一等的和荒田用来畜牧,如今乡里也有五六十户人家,菜蔬果肉吃的不算少,总不能一直从外面买。”
潘金莲纤细春葱似的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小声问道:“听说老爷在大名府教坊司里买了个唱伎?”
“嗯,十一月中旬应该就到乡里,到时候你可别难为她。”
“哼,奴家可不是那样人。”潘金莲委屈了一句,嘀咕道:“外头想脱籍的坊间女子多的是,老爷若是见一个就买一个,咱家大宅虽然大,却也住不下那么多。”
张林嗤笑道:“你这说到哪里了?放心,以后我尽量少去那些烟花之地就是了。”
潘金莲抬起脸颊,美目闪闪:“奴家可不是这意思,老爷身份尊贵,日后少不得要跟人吃酒交际,哪能避得开?奴家只是让老爷少碰那些烟花女子,怕伤了身子,还有……”
“是是是,听你的就是。”
张林心里对她流产有愧疚,于一些小事情上向来都是依着她。三言五语哄一番,女人就心满意足了。
而且,他这次为唐玉仙脱籍的确有些冲动,暗道以后若是见一个收一个,只怕他得破产。坊间女人碰到极品的,逢场作戏一番就是,根本不用花钱给人典身。
只是他来到北宋时代的时间不算久,对待女人的心态还没转变过来,唐玉仙可怜兮兮地无言诉苦,才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他在心里嘀咕道:只此一回,下不为例……算了,当这话放屁。
万一遇到如李师师那般极品的呢?
一夜无话。
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台的薄纱照进房内,火炉将熄未熄地烧着,隐隐约约的口号操练声从远处传过来。
十一月初,要忙的事情很多,张林醒了便让女人们着起床,吃过早饭后,就让几位掌柜在正厅后的偏厅里等着。连上陶红云在内,一共四五个人开始清算财账。
这一次的清账工作,张林亲自参与,也是借此机会将刚抬举成总管家的王信纳入核心层,将真假两份账本的事宜说了他听。
从一号忙到三号中午,总账才是清算完成。
张林指着桌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