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地往张林大腿上一座,右臂勾着男人后脑勺,媚笑道:“二爷吩咐了,奴家哪里敢不从呢,只是奴家给您捧场,却不知二爷合适得空能来奴家小院里坐坐呢。”
张林拍拍她翘臀,呵呵敷衍道:“有机会的,有机会的。”
他任由女人挂在身上,直接开口道:“两位姐姐是熟人,小弟也不敢亏待你们。咱们就按照老规矩吧,每天中午和傍晚各一个时辰坐场,十贯钱。至于酒水,则按每角提三成给你们,可满意?”
雪娥娇笑道:“满意满意,二爷果真爽快人,比别处多了一成,奴家可得好好感谢您呢。”说着,将手探入男人胸襟里,隔着内衣抚摸壮实的胸腹。
张林心道你特么宝瓮木耳都紫黑紫黑了吧,爷可不感兴趣。
“你们住在临春街,那就在临春街这里的酒楼里坐场吧,至于秀水街和镇龙井街还得劳烦两位姐姐另外推荐四位给小弟捧场,坐场费一样,酒水提两成半。”
这是送人情的大好事儿,两女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忙不应口地说一定办好,保管二爷满意。
快到午时,张林打发她们去上工接客,总算逃脱开了纠缠。也不敢在临春街这处临仙楼里逗留,径直回了东湖宅院去吃饭。
午后小憩一会儿,又动身前去梁府找七姐张巧云说了些闲话。
如今张巧云的日子似乎苦尽甘来了,自从张林那个骚主意后,正妻蔡媛对她的态度大有改善,虽然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总算不会再没事找事地折磨她。
张巧云介于蔡媛的蔡家背景,哪里敢真正开罪与她,平时多去问早问晚地服侍,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今儿送几匹绢明儿送根玉镯子,百般示好。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两人关系不说冰释前嫌,但起码不会互相伤害了。
张林心里想要的也就是这个局面,自家七姐少收点儿罪,但对于蔡媛,他却不知该如何进展了。对方年前送他那首题有《怨歌行》的折扇后,他也没作出回应,也没得到后续回应。
至于梁中书虽然每天忙于公务,东走西行,但据七姐张巧云说,他的身体一日不复一日,每天都得药汤吊着。几日不喝,就头晕目眩下不来床。
谁也不知这货还能活挺久,但眼下不能死,他得利用梁中书保驾护航,从而获取更多的好处和权利。
张林回想自己来到北宋这一年半载的猥琐发育,总觉得进展太慢,很多事他先前以为很简单,随意支使个人就能办成,但往往得亲自出马坐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