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圆场道:“小人可没有口出狂言,如今天子不务正事,专爱赏玩花石奇珍,弄得江南怨声载道。辽夏犯境多年,丢土失地。国不安,还不让民说了?”
蔡媛气道:“你区区一商人,懂得什么国策政论?”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虽不通经义策论,却也知道天子若勤于朝政,于国于民都有好处。”
“好,好,若你是天子,又能有何作为?”
“辽夏犯宋,朝廷积弱多时。花石纲、商赋税日渐课重,百姓苦不堪言。这些大道理就不说了。我只是不想再看到那么多的百姓流离失所,饿死道旁,不想看到胡人铁骑践踏这如画江山,生灵涂炭。”
张林起身道:“若我当权,必清扫寰宇,还千万黎民一个朗朗晴天。若我当权,必布施仁政,法制天下,安民守土。区区胡人算个鸟,怎敢骑在我们汉人头上拉屎撒尿,毁我民族传承。”
蔡媛痴痴地仰头望着他,被他一番逆反言论震得心生骇然,刚才不过随口一问,却不料对方真敢长篇大论了。
张林也是回过神来,想起眼前女子可是当朝太师的女儿,顿时有些慌,却故作镇定地重新坐下,玩世不恭地笑道:“小人就是信口开河,刚才说的什么我可不记得了,夫人也别挂在心里。”
心道:这特么把心思说漏嘴了,希望眼前这女人别当真才好,不然老子得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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