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抓着她云鬓秀发,直贯咽喉,直到女人受不住了猛烈咳嗽起来才作罢。
二人连番缠绵,尽兴而眠。
天光大亮,张林便叫上吕成等五个随从,起早登船从永济渠北上去往恩州清河县。
昨晚跟唐玉仙耍的有些疯,导致他上船后也没心情观赏沿岸雪景,倒头就睡,补了个回笼觉,午时才醒。
他揉揉有些酸的腰子,暗道美色果真是刮骨尖刀啊。
正月十四来的大名府,十八号离开去往清河县,二十号上午才是到达。下船后,即雇了两匹马赶往县城。
“二爷。”
“二爷回来了!”
张林的到来,惹得小厮丫鬟们雀跃禀报,高声呼喊。
张大户和余氏把他叫去内厅后,见他风尘仆仆的劳累神色,爱护道:“先去歇歇罢,回头等人到齐再说不迟。”
“好。”张林道:“七姐也托我向您二老问好呢。”
“嗯嗯。”余氏叫来一个丫鬟,道:“好生服侍着你二爷。”
丫鬟芳心窃喜,恭敬欠身道:“是。”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张林连戴玉英都没心情去见识了,哪里还会对丫鬟们动心思,让她服侍着沐浴后,也没叫她暖被窝便自己安睡了。
一觉睡到傍晚才醒,精神焕发地前去给二老请安。
余氏不在,只张大户在厅里坐着,这老头年岁已高,起得早睡得早,白天精神还好,入夜后就哈欠连天,困乏疲倦。
张大户道:“晚上大家一起用膳吧,我先前已把话说了,但总得二郎你在场才作数。那些个小子虽然顽劣,但也不无可造之材,你自己看着办吧,能用即用,不能用就留点亲戚情面罢了。”
张林点头道:“好,侄儿知道了。”
“大名府里的买卖还顺利?”
“还行,前些天因为请教坊司的花魁坐场,每日都亏三五百贯钱。若后面能留下一半客人,每日赚个两百贯钱还是没问题。至于布铺和镖行,订单也不算少。”
“你年前不是说要做水运吗?”
张林笑道:“是,侄儿已从发运司里找人买了三百料和五百料船各十艘,都是在册的免税纲船。这番回去,就是把钱款运到大名府里缴纳。”
张大户好奇问道:“多少?”
“算上转运使每料三贯的周转钱,船只购买和翻修,以及船夫招纳,合计八九万贯钱。”这是总额,包括了船夫工钱等等,一次性交的钱只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