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涩道:“伯母好意,侄儿心领了。只是我现在已有两个妾氏,通房丫鬟也有两三个,一心忙于买卖,实在没有心思再娶妻纳妾啊。”
“说都说了,成与不成,总要先见见面。”余氏道:“唉,你大伯膝下无丁,心里遗憾多年。二郎你身边虽不缺人,但却没个能生养的,岂能走你大伯老路?”
张林头疼万分,自己打出去百发子弹算是有了,可只在潘金莲身上中过一次,这让他也是无语凝噎。
他知道,自己身上出问题的可能性更大些。只是年前曾让大夫看过,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愁,自己这家伙事虽然硕大顶用,却不给力啊。
见余氏语气加重,他也不好推辞,只得勉强答应下来,心想着见见也无妨,过门不过门还不是决定权在自己手里?
第二天大早,张林就带着张大户宅院管家出门去看,老头儿姓魏,做了宅上二十多年总管,算是张大户知根知底的亲信好友。
张林礼待于魏老头,对方也识趣地并未倚老卖老,而是耐心指点,详尽介绍各处商铺和佃屋。
三五日下来,张林对张大户的总产已是有大概了解,心算了一下,每月盈利流水账平均下来约有两千贯钱。固定资产包括佃田、佃屋和羊毛制品的商铺,合约五六万贯钱是有的。
再加上地窖里的库金和账面用度,张大户身家在十二三万贯上下,和被张林弄死的张主薄差不多身价。
财帛动人心,张林知道余氏那头的几个远房子侄虽然不敢明面上哔哔,但肯定眼红自己横刀夺爱地盘手这笔遗产。所以,他这几天挨个私聊,许以承诺。
所谓口说无凭,这些承诺肯定不会写在纸面上,至于以后会不会实现,张林还要看他们的表现。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跟在阳谷县里起早贪黑地那一阵打拼不无关系。
至于余氏所介绍的那个远方表妹,张林见过后也没有当场表态,而是敷衍着往后推脱。此女长相和白玉莲水平差不多,却极为害羞怕生。
张林现在眼界高了,很难对这样女子一见钟情,他委婉推辞的态度谁都看得出来。对此余氏也不好说什么,而那个相亲表妹背后委屈的不行。
张家羊绒通铺,厅中。
张林查看着账簿,问道:“铺上制品都是外包给作坊,怎么不自己做?”
魏老头解释道:“早些年曾做过,只是入不敷出,坊里账目有时好有时亏,老爷嫌管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