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充斥着羊皮的膻腥味,张林小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赶紧拉着掌柜出来透气。
“今年把咱们通铺上的羊制品都换换吧。”张林对掌柜道:“皮衣那些买卖只做些老顾客就罢了,其余羊皮全部换成靴、包、水囊和其他东西来卖。”
掌柜皱眉道:“只是这般要少去不少客人,每年都有稳定订单,小人怕是不好交代。”
张林似笑非笑道:“你要跟谁不好交代?”
掌柜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年轻人可不是以前的老爷了,而是新东家,赶紧解释道:“小人就怕影响了二爷赚钱。”
“赚钱的事儿不用你愁,你只管把通铺打理好就行,过几天会有几个新账房来交接账目,你这边的账房则调去莘县。莘县不愿意去,那就去浅水镇,反正都是近处。”
“是,小人回头就知会他们。”
张林拍拍他肩膀道:“按年岁,我该喊你声伯伯,原不该说教你。只是咱们做买卖需得眼光放大些,不要守旧不创新,否则迟早被别人占了便宜去。”
掌柜只好附和道:“小人听二爷的就是。”
张林此刻也不好跟他解释什么,只叫他尽快招募四五十个男女闲工们组建作坊,至于作坊的管理人员则从大王乡里抽调过来。
忙到下午,把货卸完,张林被阿鲁弟在狮子楼回请了一顿酒,期间把账目支付清楚,让得这个金人更是高兴。
金人现在正跟辽人打仗,虽然胜多败少,但毕竟辽国家大业大底子厚,谁能笑到最后犹未可知。而金人对大宋的富裕实力可谓十分向往,还没有十余年后那般瞧不起。
张林跟阿鲁弟谈了秋后要加大采购量的话,让得对方兴奋十足,只可惜马匹交易不宜操作,只能每次小几十匹地买卖。
晚上回到张大户宅院上,跟二老请安后便回房睡觉,张林倍感寂寞,暗道身边没个贴身女人服侍还真有些不习惯了。只是张大户家的丫鬟不能再随意上了,上一个就赖上一个还得了?
空闺寂寞,长夜难熬啊,这才五六天光景,自己这欲望就有些克制不住了。
张林望着被窝里被顶处的一个帐篷形状暗自神伤,自己这身体绝逼是有毛病,他忽然有些后悔没把白玉莲带回来。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早起又是一回擎天柱,让他更是无语凝噎。
表妹刘玉被他昨天训了一回,今儿倒没来服侍,只一个叫画莲的丫鬟来伺候他起床洗漱,看到自家老爷某处的不正常,晕红早已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