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便叫人准备热汤洗浴。自家老爷犹爱干净,但凡房事前都会沐浴,不管春夏秋冬皆是如此。
二人在洗浴时候缠绵一番,转战到床榻之时,白玉莲依往常惯例要去拿鹿酒,被男人制止了。
她奇道:“老爷怎不喝了?”
“是药三分毒,爷我这般年轻,还是少喝些好,大夫是这般说的。”张林大字型躺在床上,四肢八叉,某处笔直倒尾,紫红鸡蛋般的头端几乎盖过了肚脐眼儿,着实规模吓人。
白玉莲跟自家老爷行房,最喜主动,最怕被动姿势,盖因她的某处桃源属于那种窄紧浅短的构造。
若是主动姿势,她可以掌控着深度和力度,跟自己的感觉走。若是被动姿势,老爷发威起来,能让她几欲崩溃。
张林细细体会着撑霸白玉莲小宇宙的快感,比较着此女和楠儿的妙处滋味,只觉若单论身体感受,还是白玉莲的更妙。只是心理上,少女给予他的成就感会加分。
云雨几度,白玉莲费心尽力地把老爷缴械后,早已疲惫不堪,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她慵懒地伏在男人身上,柔声道:“好想永远和老爷这般快活。”
“金阳童子岂是浪得虚名?”张林开了句玩笑,抱紧她:“你又怎么了?”
“奴奴只是想起过往,有些感慨罢了。”白玉莲抬起脸,亲吻男人细密胡须的下巴,呢喃道:“爷,奴奴心里好喜欢你。”
这般情话,张林从几女嘴里都有听过,只是此时耳边女人呢喃中带着幽幽疲懒的声音缺如鼓声般在他心口重重一敲,感觉尤为强烈。
“我也是。”
他拥起女人,翻身压下去,痛吻缠绵,一时恩爱之意胜过情欲春色。
要做的事情永远也不会缺,余下几日,张林将编写的员工激励措施和赏罚条例在各处商铺里找掌柜们商议修改,具体情况具体针对,做成规范条陈后对员工们展开教育。
这般措施自然是要普及到大名府外的各处乡镇县分铺去的,即便手下不缺人使唤,但依旧把张林忙得东南西北四处跑。
不是他想这般累,只是有些事非得他这个做主的老爷亲力亲为一番才行,否则难保手底下有人阴奉阳违地含糊了事。
创业初期辛苦点,等以后集团上了规模,管理完善便能清闲了。
四月匆匆而过,五月初。
船只修缮工作一拖再拖的局面终于是结束了,张林的船队也是初具雏形,经过了下水试航检验后投入到镖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