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合契。”
张林也附和着笑道:“当然,我要求多,给的座唱费也高。咱们从前是一曲三百贯,年契后我出到一年两万五千贯钱,每六天去一次,每次最多两曲半个时辰时间。若是要你出远门,行需花费全算我的,另有每日补贴百贯钱。”
戴玉英心下细细算着其中钱数,虽然平均下来自己的座唱费被拉低,但这是年契不同于单请,自己也不用为选客发愁,还可以借此推一些不喜欢的客人邀约。
而且,这是长期合契,若与身价渐重的张二爷交好,三年后的大比当可成为主力军。且对方年轻高大,看着也蛮顺眼,性格宽容,不似那些大腹便便、虚肠肥脑的达官显贵。
她定下思量,迎脸笑道:“二爷快人快语,奴奴怎敢不约?”
张林哈哈一笑,不顾身份地给她斟酒,举杯道:“那就如此说定了!三年后的花魁大比,我定当助你达成所愿。”
“多谢二爷,奴奴也敬你一杯。”
钱如流水,来得快去的也快,商人如是。
张林把投资在苏巧巧和戴玉英身上的钱,想象成后世大型集团耗巨资引请明星做广告一般,这般想去,便不觉心疼了。
戴玉英年方二八,年岁上只比苦寒出身的唐楠儿大上少许,却能与众多形形色色的商人官吏如鱼得水的打交道,人与人之间,差距还是很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