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红云侍奉他脱衣洗浴,期间无聊地问道:“老爷跟谁吃酒了?”
“曹总镖他们,没吃多少。”张林道:“曹宝陈良不是外人,总得赏面儿。”
女人光着苗条却显丰腴的身子,双手在趴在桶边的男人背部上搓洗,又道:“今儿王干娘还来府上找你,却没找着。”
“何事找我?”
女人笑道:“还不是她那儿子王潮的事,想换个地方做工。”
“染坊里做得好好的,大小好歹也是个管着七八人的领头,又不曾亏待了他!”
“是呢,老爷抬举他是好心,只是王干娘说是辛苦,想让那王潮来咱家府里做事。”
张林哼笑:“做梦想屁干吃!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进府想做什么勾当?难不成想做管家不成?”
“说的是呢,那王潮却也没甚本事,却心气儿高的很。”
“不洗了。”张林皱眉,从水里哗啦一声站起来,胯下好大一坨的大鸟儿左右晃荡,惹得女人赶紧别过脸去。
前晚刚和陶红云嗨过,今晚倒是不用再皮,他只换上睡衣搂着女人早早安歇了。
一夜无话。
待到第二天,他贪了个回笼觉,起床已是日上三竿。
打拳早练,用膳后刚出内院来到外院门口,就见王婆子老远招手小跑而来,边跑还便亲切地喊着张二郎。
如今他身份贵重,够资格喊他张二郎的不是长辈,就是财富或者权势差不多或更大的富贵人。似王婆这般带有明显功利心的凑近乎,让得他心里微微不爽。
“干娘何事?”
“嗨,自打二郎回乡里,老身也难得见几回面,今日总算守到了。”
在阳谷县时候,这婆子于张林创业初期有过恩惠,却也赚了不少,只是人若不懂分寸,总会记得那些付出居功。张林把她招来大王乡府里做事,又抬举他儿子做领头,已算还了人情。
不过他现在稍有城府,不轻易显怒于人,只淡淡地点点头,等着下文。
王婆道:“老身那不成器的孩儿在二郎染坊里做活,也是多有功劳,孙掌柜、柳掌柜多有夸他。只是老身膝下就他一个孩儿,年岁三十还未续得香火,实在是有些,有些……”
张林笑道:“那你想怎样?”
“老身就想二郎能派个轻快活给他。”
虚伪啊,比老子还虚伪。
张某人心中不悦,搪塞道:“乡里作坊自有规矩,他若想换个差事,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