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马儿,同乘而回。
“还疼不疼?”扈三娘坐在马背前头,偎依在男人怀里问。
“疼啊,你打那么狠,得痛好几天。”张林控着马缰,晃晃悠悠地保持一个缓速状态往回走。
“谁叫你无耻,该打。”扈三娘轻轻抚他胸膛,敲了一下,又没什么作用地揉了揉,尽显小女儿姿态。
“你打我,疼我也喜欢。”张林道:“别人打我,那我便两倍打回去,若是打不过,娘子你可得替我出气。”
“我才不呢。”
“敢再说一遍?”张林低头吻她。
“那得看你是不是作坏了,要是作坏我便不帮,要是别个作坏,我便双刀伺候。”
扈三娘娇嗔一番,从没有如这一刻,感受到了如此的愉悦,只觉得世间再好的事都比不了眼前男人对她说的嬉皮笑脸的话儿。
至于未婚夫祝彪,谁还记得呢?
拿下扈三娘,便等于拿下了扈家庄,张林此趟出远门的目的达成了一半,心里也是嗨皮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表面文章还是要作一下的,扈三娘也不想在人前这么快就袒露两人的关系,均是虎着脸回到校场。
一个怒气未消,一个吃痛叫疼,模范影帝影后。
当晚,祝彪得了手下人的消息,又怒又气,恨不得把那个姓张的吊起来狠狠剐几刀。好在他和扈三娘大小定了婚约,虽然婚娶,但按照这时理解,她已是算半个祝家庄的媳妇了。
自家媳妇,怎容他人欺负?甭管是欺负或者被欺负,都不行。
几天后,只可惜他的报复还没施展出来,就被一个晴天雷给打懵逼了。
梁山数千兵马,已是过了兖州、泗水,奔至平邑县城一带,顺带打劫了些粮草后继续气势汹汹地杀奔费县而来,口号喊得震天响。
踏平祝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