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滚作一团,在木屋的简易竹床上燃起战火,以衣裳当作被褥,以月光当作烛火,行那苟合恩爱的欢好之事。
果然是习武之人体质强些,扈三娘初尝破瓜之痛,还未回神便被男人带进另一种愉悦享受里,整个人如在云端,颠簸不下。
张某人依仗本钱雄厚,把平时欺负身边白玉莲、唐楠儿的技巧施展出来,互相伤害地贯穿到底,左闯右突,专挑着嫩蕊逗弄。
这般技巧下,他自己固然是刺激万分,不能耐久。而扈三娘更是煎熬不住,刺中了则承受不住,酸爽得她几欲泣声,挨一下便少一分力气。
任她习武强健的体质,在张某人的使坏下,她被连连刺击的技巧给整得泣声夹杂着欢愉呻吟,从嗓眼里抑制不住地冒出来。
待得云雨初歇,二人才互作八爪鱼般地纠缠难舍,不时以口舌温存激情后的恩爱之意。
张林替她擦去眼角泪痕,打趣道:“怎么哭了?”
扈三娘羞不自已,银牙一张,咬他肩膀一口,娇嗔道:“还不是你使坏,知道人家受不住还跟蛮牛似的……一点也不怜惜我。”
“便是那里最妙。”张林淫心大作,缠她道:“好三娘,你瞧,再与我一回可好?”
扈三娘身体有感觉,低头憋了眼二人私密交合处景象,别过脸去,心软轻声道:“那你这回轻些,别老是顶那儿,哎……”
某狼大喜,随即梅开二度。
扈三娘和张林之间的情爱进展过程,颇有些像他后世跟自己大学女友的经历,从军训结识到牵手不过两个星期时间。从牵手到亲嘴,从亲嘴到爱抚,从爱抚到啪啪,从啪啪到接二连三地校外开房,加一起不过十余天。
张林此次出远门的目的达成了一小半,余下就是要把扈家庄的扈成和主管高达给架空掉,不能架空则除掉。其次,就是祝家庄的势力,借刀杀人,用梁山贼伙达成所愿。
那祝彪在两家通信商议夜里当众撒野后,回去愈发气不打一处来,闷闷着每天操练自己枪法武艺,心里不怕反而是盼望着那梁上贼伙快快到来,让他可以切了宋江脑袋拿去扈家庄里显耀一番,顺便把扈三娘给接过门。
再过四五日。
八月初这一天,远处天色阴晴不定,乌云遮顶,干是雷声连接炸响,独龙岗上的天空却是赤阳高照,虚风夹冷,阵阵清爽。
这般便是云雨交接处难得一见的景象,后世人都稀罕,古时更是让人心里挂忧,只恐那乌云如贼寇一般席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