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这才纷纷回救。
双方战一阵,追一阵,各有损伤,杀到夜色黑透,这才尽兴地回返扈家庄。
晚间宴席摆上,酒水限量,吃喝一顿,各自安歇。
张林被适才大路上的厮杀吓了一下,心里有火,便只能在扈三娘身上找回来,把她哄去林中小木屋里“厮杀”一番,快意驰骋,尽展男儿雄风。
梁山贼伙先锋军翻不起多大浪,败局已定,扈三娘也就由得男人在自己身上折腾。更何况,她自己也是喜欢男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欢好一阵,女人拿着手帕替身上男人擦着满脸汗津,心里有些烦闷地道:“二郎,梁山此番大败而归,那祝彪若是来提亲,可如何是好?”
张林咬住她弹嫩饱满、高耸的右侧峦峰,嘴里含糊地道:“梁山吃个小亏罢了,后续援军是东京八十万教头豹子头林冲打头,那军师吴用也会过来,千数兵马,祝家庄一时半会没空来提亲。”
扈三娘酥体麻麻地道:“梁山若是攻破祝家庄,那我扈家庄和李家庄也不能幸免。唉,还是得去劝劝李叔伯,让他家也派些人马来帮衬。”
“你去劝便是。”张林笑道:“不管结果如何,我林子里的一百骑军只管护着你家老小。留的东山在,不愁没柴烧。”
扈三娘点了点头,忽然伸手在男人肋下捏了一把,红脸娇嗔道:“你好了没?好了就下来,重也压死个人了。”
“长夜漫漫,这才哪儿到哪儿,反正梁山援军还需几日,今晚咱们别回去了吧。”
“不行。”扈三娘惊叫一声,只是身子已被男人反转背对地趴着,纤细柳腰也被男人双手拿住了,刚欲说话,却被火热一物贯穿得话在堵嗓子眼。
他俩这边春色欢好,林子里却是败兵残将地被人追赶如丧家之狗一般。
逃了半夜,才是没了骚扰,宋江残兵依旧在林子大路上,就地安营扎寨,整军休息。清点之下,不由得痛上心头。
前前后后,跟祝家庄和扈家庄干了十几场架,除去鸭嘴滩上的一百多人,眼下手里的兵马只剩二百五十多人。
惨啊,丢人啊。
好在黄信率领的骑军并未损失几个,让他心里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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