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虽然破旧简陋,但帷帐中的春色却是令人神往。
扈三娘咬着银牙贝齿,满面酡红,她承受不住身上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握拳在他胸膛上又敲又捶又推又抓,胸前排山倒海地晃荡着波涛。
愈是反抗,某人攻势愈发猛烈,直到长呼一口气才安生下来。
扈三娘重重喘口气,几乎跳到嗓子眼里的心儿才是顺着咽喉往回落,舌根都有些发麻了。
稍作温存,二人说些私密话儿。
“月底就回大名府,等我那边把保甲司的事情办理好,便来娶你过门。”
扈三娘修长而矫健的大腿缠着他腰上,腻腻道:“二郎几时回来?”
“十月份吧,我肯定派人抬桥子来庄上,好三娘,等着我。”
“呸,作甚不亲自骑马来接我?我才不去呢。”
“敢不去?”转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扣压在脑后,打笑道:“敢不去,我便把你绑了去。”
扈三娘别过透红的俏脸,娇斥道:“强盗。”
“那你便是我的压寨夫人。”
哈哈一笑,伏下脸去咬她的小嘴儿,谁知被她调皮地躲开,再追咬,又躲开,最后终于是擒住了唇儿狠狠啃咬一番。
分别在即,扈三娘心里万分不舍,满怀爱意地由着男人折腾自己的身子,夜夜索取,不知疲惫。
心里只想着时儿快快过,男儿红花大轿来迎娶自己。又念着时儿慢慢走,让这剩下的两日再拖长些。
可惜该走终究是要走的,男人在扈家庄上留下了两个叫曹宝和金大升的手下安排后续事宜,其余人马依旧是分批次扮着行商返回莘县。
此番费县之行,中间修改了多次局部计划,总归是功德圆满。
原本是想把三庄尽数除掉后再行收拢残民重建基地,但他收了扈三娘,自然就不能把事情做得太不地道。
祝家庄宗室男丁死绝,远房男丁都是些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他不能明着去抢去骗祝家庄的地窖藏金。
据栾廷玉估算,至少十多万贯是有的。此事此事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吧。
九月初五,他从莘县大王乡里打了个转,休整两天后,初七回到了大名府。
东湖宅院。
“爷!”
唐楠儿飞奔雀跃的跑来,扑进男人的怀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些有的没的思念话儿,责怪撒娇的词儿。
“想不想爷。”任由胳膊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