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埋伏了破袭马军。大开城门,以示蔑视我等,激将法而已。”
傻子吧,张林失笑道:“他不敢来打,倒正合我心意,不如拆开马军作佯攻,昼伏夜出,叫他们更不敢轻易进山。耗些天,逼他们去找别的路。”
孔灯在旁道:“只是大名府调派的三个指挥兵马尚未到达故城镇,还需两三日。”
张林愣了愣,随即嗤笑:“真特么够墨迹的,才一千五百人就这般拖拖拉拉地上阵,怪不得遇到辽人会被打得找不着北。”
郑天寿在旁笑道:“朝廷禁军乃疲懒之师,怎比得上二爷您治军有方?”
啧啧啧,会说话,虽然是拍马屁,但却受之甚爽。
张林板脸道:“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万不可掉以轻心。大家都用心起来,别给我关键时候撒丫子,否则,以军法处置!”
众人立刻敬礼应声道:“是!”
不错不错,虽然部队才三五百人,心腹将领也才七八个人,不过却显出了一股后世军队应有的铁军味道,某人心里甚是得意。
既然梁山耍小计俩,大王乡不作出回应岂非显得心虚?
张林采纳了陈良的建议,将三百马军拆作十余股,分头潜入巨羊山中奔赴阳谷县。他这般操作乃是建立在严格军纪和平时专门训练的基础上,若是寻常朝廷禁军,只怕拆散后既无法单独行事,亦无法轻易再聚成一体。
阳谷县衙。
“报!”一声长嚎,探子跪在衙前大声道:“启禀天王,巨羊山里忽然窜出来数十队马军,每队皆有六七十人,破毁了三处步军营地后又隐没于山中不见。”
晁盖阴沉着脸道:“伤亡多少?”
“暂时不知,白头领正在清点。”
“再探!”
“是!”
探子离后,吴用才思索道:“夜间探得不清楚,每队六七十人只怕有假,那张二郎马军最多四百余数。”
晁盖怒喝道:“可惜咱们的人一直进不去大王乡,来回损失了好些细作,当真气人。”
“天王休恼,且把山口的步军调回城门吧,这般徒损无益,不如另寻办法攻打莘县。”
“军师请说。”
吴用找来地图,把火烛摆近,指着某处道:“阳谷地处京东东路,却也挨着河北东路。探子回报,那大名府的梁中书已是派了三支指挥兵马前来替莘县解围。”
晁盖道:“那梁中书是张临小儿的堂姐夫,他派人来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