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军和右翼方位就空无防线了。
而郓州是梁山贼寇的老地盘,到处都是对方的眼线,防不胜防,朝廷军队除非藏起来,否则很容易被人探查到行军动向。
李成皱眉道:“前番我俩把台前县的驻粮之地当做诱饵,那梁山军却不闻不顾,难道此计早已被贼子识破?”
“应该如此。”
关胜捋了捋拖曳至胸前的长髯,缓声道:“既然梁山军出来了,那我们就正好断其后路,把左翼骑军饶河而行,明面上接应郓州残军,暗地直扑湖乡、州城一带。若能截住梁山马军最好,截不住也可寻机而动,把他们堵在水泊之外。”
李成抱拳道:“此番我亲自领军!”
“也好,你去我也放心。”关胜道:“既然台前县的诱敌之计已是无用,你可顺道把那里的后军厢军步卒带去。我再从中军里调两千兵马驰援你,务必教梁山军首尾不能相连。”
他们二人商议好对策,随即写下兵策送去王黼所在的潘渡镇。
岂料王黼接到兵报后,阴沉着脸道:“郓州之事不急,且趁此机会兵发水泊梁山,直捣黄龙才是。把梁山贼伙的老巢攻打下来,外面的贼兵自然好收拾。”
李成急道:“相公,咱们前军已是在杨营、黄集、程屯三处设下兵防,士卒不擅水战,岂可扬短避长?”
“梁山贼寇下山去了大半,只留些老弱残兵驻守山口、渡口,他水上贼兵能有多少?”王黼怒道:“前军屯防已久,始终避而不战,岂非失我朝廷体面?”
“相公!”
王黼喝道:“勿要多说,你与关胜速速领军前去,趁此良机攻占梁山贼寇的巢穴。若是耽误时机,我必治你二人违抗军令之罪。”
“是!”
李成心中重重叹息一声,抱拳而去。
他一个武人岂能想到王黼此举的目的?军人和政治永远是矛盾的存在。
不管此番兵马折损多少,不管别处城池被贼寇攻占与否,只要能捣毁梁山老巢,那便是王黼上报给朝廷里大大的捷报。
梁山贼伙若连巢穴都丢了,区区几千贼兵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李成回返后将王黼的命令说与关胜听候,后者恼怒地将椅子踢翻,随后长叹一声,满脸失望。
“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此乃昏策也!”
“关总管,咱们只能听相公的军令行事,别的也管不了那么多。”李成目光逗留在地图上,忧心地道:“我只是担心,郓州的梁山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