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上一挂等晾干。
女人又走过去把短裤取下来,一语不发地去到河边搓洗后再晾回远处。
贴身亵衣都能洗,女人表态至此,张林岂能不明白对方的心意。
他见手下汉子都在远处搭木价砍柴,便游晃到妇人身边,没话找话地试探道:“张姐姐怎不跟小弟说话了?”
“二爷想听奴家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小弟喜欢听姐姐的声音。”
张燕别过脸去唾了一口,随即又转过面来把清澈目光映在男人面上,轻声道:“你既喜欢听,却怎又躲着我?”
张林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拉她,女人触电般地缩了缩,只让他拉着了袖口,神色惊慌地瞅向男人背后正在忙活的汉子们。
张林也回身望了一眼,随即心领神会地道:“咱们走远些说话。”
女人低下头不吭声,张林也是放开她袖口,在前带路,女人亦步亦趋地碎步跟着,来到山涧处找了处枝繁叶茂的幽僻地才停脚。
他再是去拉女人的手,这回女人只小幅度地躲了躲,没躲开被攥住了柔夷,随后被男人粗暴地一把扯进怀中拥着。
“张姐姐……”
女人闭起双目,颤声声地道:“叫奴家贞娘。”她用力抱紧男人的粗壮腰背,好似要把自己的娇躯挤进男人身体离去。
张林感受着她不安的情绪,叹声道:“小弟怎配得贞娘姐姐的青眯,却也对不住林教头了。”
张贞娘抽泣道:“我与他早已无干系,奴家乃是自由身,二郎何必提他气我?”
张林把头离开少许,望着女人梨花带雨的清丽容颜,忍不住把嘴凑上去,女人亦是情动如火地迎合,柔夷不由自主地在男人背上用力抓捏。
好似干柴遇了烈火,二人一发不可收拾地动作愈发激烈起来,在大树后的草地上滚着一团,衣服胡乱撕扯中直到你中我有我中有你地交合在一处,做成了好事。
张林从未体验过一个女人在欢好的声音是如此的诱惑心神,绵绵茹茹,莺莺婉婉,让他亢奋十足。张贞娘咬着手肚子,忍受着潮水渐至的快感,忽然在男人肩头重重地咬了一口,浑身颤栗起来。
好似被一股温热的泉水打在心头上,疼痛和快感交杂之下,张林虎吼着爆发出来,罕见地以快速度结束了战斗。
他没想到女人会有这般技能,猝不及防地中招,破了他床事方面的最短记录。
他意犹未尽地道:“好姐姐,再与小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