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人胳膊,好奇问道:“什么大买卖?”
“我在登州用不同的人出面,跟官坊船厂下了八艘大海船翻新的订单,交了四万贯订金,该是去拿货的时候了。”
“难不成你想黑吃了官坊海船?”
张林笑了:“怎么能说那么难听呢,我是交了订金的,至于另一半尾款等以后看心情再说吧。反正,咱们宋国国库丰裕,朝廷想必也不差这几个钱。”
“你坏死了你!”扈三娘掐了下男人胳膊,不禁有些心驰神往。
大王乡人去房空,再不复往日的繁闹,余下的五百多人还在此地被盯梢着不能出乡道。没有人敢去违背规矩,因为大家都知道私逃出乡便等于背叛二爷,只有死路一条。
空荡荡的张府里只有扈三娘和一个中年厨娘,照顾着张林的起居生活,看着萧条气氛的大王乡,张某人心中颇有些感慨。
“二爷,乡里又有些人想要南下,问您答不答应?”原大王乡的保正,添为外事管家的林老叔守在宅门口问道。
呵呵,总有些人犹犹豫豫,事到临头要反悔。
张林翻身下马,着吕成把马牵走,并着扈三娘边进门边对林管事道:“如今是八月初五,九月中旬乡道才会开放,让他们自己雇车或者坐船去往登州,我只在船坊码头等他们两天,逾期不候。”
扈三娘提醒道:“他们要是在路上告官或者走漏消息怎么办?”
“呵呵,他们出乡道的那一天,爷的兵马已经打出河北东路了,朝廷大军除非飞过来拦截我。咱宋国除了西北四军能打,禁军都是些渣渣。”
……
八月十七,刚过了中秋节,张林去往清河县里跟女真人阿鲁弟见面。
高员外的狮子楼中,阿鲁弟亲切地抱了抱张林,开怀笑道:“我的朋友,一年未见,听说你又升官了?”
张林打个哈哈:“官倒是没升,不过手下兵马多了一些。阿鲁弟兄弟,这次你们船队带来了多少上等马匹?”
阿鲁弟眨眨眼:“你想买多少?”
“今年我不准备购买羊宗货物了,只买你的马匹。”张林右手握拳在面前伸展五指两次,笑道:“我准备了十五万贯钱,希望你带来的马匹数目能够得上这个总额。”
“老天爷,你手下到底有多少骑军?”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你只管回答我的话。”
阿鲁弟想了想,琢磨道:“上等马只带了四百来匹,不过我可以添一些中等马匹给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