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用料和工艺不甚讲究,但格局上已是有了宫殿的味道。
行宫里规模扩大,相应的,丫鬟也增加了许多。后院里莺莺燕燕,花翠柳绿,往来过去俱是年轻女子,如置身脂粉国度。
古代皇帝鲜有长寿者,张林可算知道为什么了。在这般氛围中,能管得住下半身的男人都非常人啊,他能保持正常的行房规律已是很自我感觉良好了。
夜色房间中,帷帐里春色无边,陶红云袒露着娇躯躺在被褥上,双手捂脸,嘴里不断哀求告饶着。
“爷,羞死人了,不要再看了。”
“看又不会少块肉,恁地羞羞嗒嗒,怕啥?”张林抱着她竖起来的腿儿,分开少许,缓进缓退,细细打瞧二人快活时的妙处景象。
陶红云轻轻喘息,痒如虫蚁挠心,哀求道:“爷,莫这般折磨奴家了。”
“嘿,这颗是你自个儿说的。”张林嘿笑一声,当下使坏起来。
风雨初歇,陶红云满脸酥红色鲜艳欲滴,任由男人在自己饱满的胸腹上温存,时而发出一声怪异的呻吟。
“老爷,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岸上去?”
“怎么?”
“奴家就是这般问问。”陶红云紧张地解释了句。
“快了。”事关军事机密,张林当然不能随意地对女人们说,女人的嘴巴最是管不住,稍有风吹草动便能传到外面去。
见男人敷衍着回答,陶红云也不敢再多嘴问下去,把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发出细细的喘息,渐渐困意席卷上头。
一觉醒来,张林洗漱用完早膳,便去往大厅。
现在已不能叫大厅了,称为议事厅。
议事厅中已是就位了十多二十个人,大者三四十岁,小者刚过二十。
在参谋部没有成熟起来之前,虎威军和神机营的军官们则可以列席旁听,提出自己的建议。
见得主公到来,众人忙是起立敬礼:“参见主公!”
张林在椭圆形会议桌的头端主座坐下,压压手,轻松道:“坐吧,都吃过早饭没?”
“吃过了,多谢主公挂怀。”
“嗯,今儿继续昨天的讨论,你们说,我听着,陈旅长等人给你们完善作战计划。”
“是。”
一个神机营抽调进参谋部的年轻人,唤作汪盘的参谋道:“主公,我军比之朝廷兵马,人数不占优势,但贵在火器精良,宋朝廷将领不知详情。当可利用这个机会,诱使朝廷兵马与我正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