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处伤口位置不妨碍刺龙,不过将军若想消去疤痕,老朽也有法子。”
“不用,就留着做个纪念。”
既然不妨碍刺龙,那就没必要消痕了。这年头,男人身上不带几道刀疤箭疤,都不好意思跟人说上过战场。
张林穿回衣服,起身告别道:“那今儿就到这里,我回去斋菜三日,三日后还请两位白师傅去往知府衙邸为我刺龙。”
“不但得吃斋菜,水也要少喝,每日里早晚都需搓洗身体。”白菲菲想了想,又笑道:“给你刺了龙,我可就不能再把刺身当营生了,张大王回去问问你夫人妾氏,若有想刺的,五天以内可以找我,价钱好说。”
“白小姐真会做营生。”
白菲菲哼一声:“那是当然。我做不了营生,咱白家还得指望我师弟出师接活,那也得至少五年以后了。”
张林点点头,拱手道:“告辞。”
“将军慢走。”
“记得少喝水。”
……
给自己纹身既是心血来潮,也是圆自己前世的梦想,不过张林还有另一层打算。他准备把刺青弄成一种类似“狼图腾”,用具象化的东西来代替一种精神信仰。
宋朝廷把刺青当做一种对人侮辱的文化存在,那他张林偏偏要反其道行之,把刺青文化搞成荣耀信仰。
他准备在军中先推广这一刺青文化,当然不是纹在脸上,而是纹在身上。不是所有士兵都有资格享受他张林亲自封赐的纹身,而是要从战功士兵身上选,把刺青当做一种“勇气勋章”给传承下去。
在外面瞎逛了大半天,回到府邸已经是黄昏时候,天色将黑未黑。
进了内院,唐楠儿正在玩秋千,刘倩儿则在旁替她推荡:“爷,回来啦?”
“嗯。”
外面风正凉爽,张林索性不回屋了,往石凳上坐下,刘倩儿扶稳了秋千让唐楠儿下来。
少时,果盘端上,张林捻起一片西瓜爽口。
“晴儿呢?”
“刚吃了奶睡下。”
八个月大的孩子,白天睡晚上闹,可把唐楠儿和扈三娘几女折腾的要死要活,好在有乳娘帮衬,不然个个都得熬成熊猫眼。
张林本想抱闺女玩玩的,听她刚睡也就算了,又道:“去厨下吩咐声,今儿起,给我单独做斋素,等我什么时候想吃肉,再回复正常菜谱。”
如今家大业大,宅府上的饮食都有规矩,张林若是没有特殊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