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张贞娘顺利诞下麟儿,母子平安,这桩喜事冲散了张某人心头的郁闷和恼火。
律法总署得到秘书总署传来的主公札子后,立刻组织讨论和开会,均都觉得主公建议的对此次贪腐公职人员的惩罚措施略有酷法之嫌,于是回札表示婉拒之意,并按照原本制定的《轻罪法》和《重罪法》陈列出惩罚举措。
原贪腐千元以上者改为监囚七年,劳教一年,剥夺仕途终生,另处罚金三倍于贪渎之款。贪腐千元以下五百元以上者改为监囚三年、劳教一年,剥夺仕途十年,另处罚金三倍于贪渎之款。至于五百元以下者,改为劳教一年,剥夺仕途五年,另处三倍罚金。
这里的劳教可不是去矿山苦力黑店那种九死一生的地方了,而是警务总署之下的监狱里开设的作坊,环境好一些,相对“人道”一些。
至于民间黄牛党,则按照主公的建议实施下去。“社会慈善劳务”就是张某人模仿后世的惩罚措施,劳务内容就是扫大街、掏公共厕所的粪池、官方劳役等等。
对于律法总署的回札,张林并未一味强硬地刚愎自用,而是对他们“以法为本”的工作精神高度赞扬,并签署了回函。
他本来就是试探之意,想看看在君权威慑之下,律法总署里的头头们会做出如何回应。要是真的按照他的建议去惩罚,那才是失望透顶。
他望望窗外,夜色正浓,耳边隐有零零散散的炮竹炸响声,过年的味道愈发浓郁了。过了今年,他就虚岁27,不知不觉,将要在北宋渡过第六个年节。
处理完公文札子,趁睡前去探望下刚生育后正在休养的张贞娘,抱了会“小谦儿”,磨蹭了小半时辰,才被不耐烦的张贞娘撵出了门。
刘倩儿引灯出门,小声道:“爷,今儿去哪个房睡?”
本来想去唐玉仙房里的,但张林脑筋一转,忽而想起前番自己总结出的“生娃妙计”,是不是管用,总得找个人试试先。
反正有秘书署帮忙处理政务,懒一点也无关紧要,再说,他这个当主公的难道还不能过年假了?
张林回头侧着脑袋在少女身边低声道:“去备热汤,今儿去你房里睡可好?”
刘倩儿最是乖巧听话,十九虚岁的身体也算受孕龄期,是理想的实验对象。
“嗯。”少女红了脸,胸腔里小鹿乱撞,细若蚊吟地应了一声。
……
今晚的老爷怪怪的,刘倩儿没想到他一改往日里的温柔许许,狂风暴雨、龙精虎猛地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