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弹药、食物和衣服,保正他们家庭生活无虑,只有让军人们没有后顾之忧,我等才能安居乐业。万不可为蝇头小利,误国误民!”
“臣等牢记陛下言教。”
张林摇摇头,继续在前带路,他是随意而走,内监和大臣们亦是不敢出声瞎指挥。
路过东城教坊司时,张林看到教坊司中灯火辉煌,隐有丝竹音乐之声传出,顿时眉头皱了起来,往前加快脚步。
后面跟着的大臣们俱都把目光投向可怜的人口计育总署简称计育大臣的陆友明身上,教坊司这类机构算是正规的女子营生机构,也在其麾下管理。这大过年的还兴歌载舞,自然是没什么好结果。
大臣们谁不知道皇上的拗直脾气,能用刀把手都割开发毒誓的狠辣皇上,这史书上都没几个,但凡开国皇帝,必然对渎职和贪污等罪行是大开杀戒的。
陆友明不敢劝阻,只三步两步地来到前头,引着皇上往道口走,通过道口后,豁然一大片房屋阁楼全都是教坊司的地盘,隐隐约约有女子欢笑声传出来。
“陛下,从教坊司整顿后,就再无污秽之事。如今教坊中俱是年岁大过十四,不过三十的女子。大龄女子都被臣下安排婚嫁相亲,不远婚嫁者则送进作坊哦不,纺纱织布制衣等车间国营工厂里劳教。”
“这些女人怎过年都不回家?”
陆友明松了口气道:“陛下,此间女子大多无有亲人,要么为前朝罪臣女眷,要么则是自小被贩卖后经教坊司收拢调教长大。”
“如何营生?”
“平时她们接待些达官贵人富商,或去勾栏里卖唱,绝不会有人强迫他们卖身。一应勾栏场所都按律法整顿,所有此行当的女子俱都在廉政官署里的花名册里。”
教坊司似乎是看到了外头好大一个阵仗的人群,纷纷停下歌唱声乐,有大胆的女子就在门窗缝里后者帘子后面偷窥,只见那头扎青巾器宇轩昂的年轻男子驻足在前,旁边一大堆中年或者三十来岁的男人如众星拱月般围着他。
老妈子眼睛尖,一眼就认出那个低头说话的中年男子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计育大臣陆友明总署长,上个月开会的时候还有幸被他亲自谈话呢。
连陆总署张都陪着低头哈腰说话的年轻男人,除了当今元武陛下还能是谁?
老妈子吓得一机灵地滚回门后面,赶紧组织这群闲得奶疼的女子们唱歌,唱啥歌,当然是陛下的《满江红.削发明志》了。
陆友明絮絮叨叨地把教坊司的一些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