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
海棠跪在门口不停地说着:“老爷如此不够情面,难不成当真不准备再将红姨娘接回来了吗?纵是您不念多年夫妻情份,总也该念着红家能许给文国公府的好处。”白兴言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笑话,她只是我的一个妾,哪里算得夫妻?你也莫用红家的钱财来压制本国公,没了我文国公府的帮衬,他红家的生意也做不到如今这般风声水起。红氏识趣便自己回来
,若不知好歹,那就莫怪本国公再不对红家施予半点帮衬。我到要看看,没了我文国公府做靠山,红家还能不能再嚣张下去!”
海棠不敢吱声了,因为她心里明白,文国公府与红家是相辅相成的,白家有势,红家有钱,两相帮衬才能活得更好。若真没了文国公府帮着,红家在许多关卡上都会遇到难题。
见海棠不再说话,白鹤染却笑了起来。她走到红氏的房门前,看着里头强盗一样的父亲,开口道:“没有文国公府的帮衬,红家就不行了吗?父亲,你还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白兴言翻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白鹤染的动静让他心里凉了半截儿。他来时都派人查探好了,知道白鹤染出了门,还是往祠堂那边去,这才赶在这个空隙过来的。万万没想到,这个女儿这么快就回来
了。
“逆女,这是你的父亲和府上姨娘之间的事,你一个做小辈的没资格掺合。”
可白鹤染不这样认为:“怎么就没资格呢?红姨娘临走时将这屋里的东西都给了我,眼下这些东西的主人站在这里,你一个当爹的公然抢女儿的东西,我该说你是土匪还是强盗?”
“混账!”白兴言气急,一下没控制住,狠狠地摔了一只杯子。“她红氏嫁入白家,那就是我白家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白家的。她有什么资格说送人就送人?”白鹤染看着地上的碎片,啧啧出声,好心提醒道:“一只白玉杯造价可不低,且东西是成套的,摔了一个整套就得重做,可是得花大笔银子的。”说完,扭头告诉迎春,“记下,文国公废了引霞院儿一套
白玉茶盏,回头想着让他给补回来。”
白兴言气得跳脚,正要骂人呢,白鹤染的话又来了——“既然说女人嫁入夫家,一切就都是夫家的,那也好。迎春默语还有海棠,你们三个跟我走,让文国公自己在这边折腾吧,咱们去抄福喜院儿!”
“等等!”白兴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父亲没听清楚么?我说,要去抄了福喜院儿,把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