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屋里报信儿呢,来的人十有*不是善类。
他拉了白鹤染一把,声音压低了几分,“我去看看。”
白鹤染摇头,“殿下还得再坐一会儿才能下地,况且说了是找我的,殿下出去不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不能下地就叫人用椅子抬我出去。外头来的人十有*要与你为难,我不能坐视不理。”白鹤染还是摇头,将他拉在自己腕间的手扳了开,“二殿下帮得了一时却帮不了一世,上都城里想与我为难的人多着呢,不差这一个。殿下若不放心就在屋里多坐一会儿,待我将人打发了再回来与你说
话。”她摞下这句,转身就走了出去。默语赶紧在后头跟上,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二皇子一眼,见对方正双目含情地目送着她家小姐的背影,不由得暗里摇头。小姐在感情方面总有些迟钝,这位二皇子分明
是经此一事对她产生了感情,可小姐还没看出来呢!
二人出了屋,一眼就看到外堂中间站着的三个宫人。中间一个身材矮小粗胖,脸带横肉,白鹤染能轻易就闻出他身上隐隐散出的血腥气息,说明这人杀戮极重,手上人命不少。“你就是白家二小姐,白鹤染?”横肉太监瞪着大圆眼珠子朝她看过来,然后发出一个轻蔑的冷哼,“白鹤染,你可是让咱家好找啊!太后娘娘近日凤体抱恙,故命咱家宣你入宫问诊。你收拾收拾,这就
跟咱家跟走吧!”
白鹤染都气笑了,“太后娘娘宣我问诊?公公怕是弄错了吧?我一个深闺小姐,又不是大夫,太后娘娘身子不好该宣的是太医院的太医大人,召我一个小女子入宫是何意?”
“恩?”那人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白家小姐这意思是不想给太后她老人家瞧病了?”
她微微欠身,“不是不想,而是深知不能耽误娘娘凤体,不敢胡闹。”
“放肆!”尖锐的声音立时扬了起来,“你竟敢说太后娘娘是胡闹?”
“我是说我自己胡闹。”她心平气和地道:“一个国公府的小姐去给太后瞧病,那不是胡闹是什么?再者,宫里主子们抱恙那都是太医院的职责,没听说还要从宫外请大夫的。”“以前没听说,现在咱家就让你听说一下。太后娘娘说了,就是想让白家二小姐为她老人家瞧病,因为皇上都夸你医术高明,还下了赏赐到文国公府,难不成二小姐还要说皇上也是信口开河胡闹下的圣
旨吗?”
白鹤染摇头,“臣女可不敢认同公公的观点,在臣女心中,皇上是东秦的天,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