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白兴言心中厌烦,口上却还是得笑着答话:“不瞒于公公,本国公最近是病了,公公今日怎么得空到府上来?”他一边说一边往外头看,“哟,跟小女一块儿来的。”于本“切”了一声,“行了,国公爷,明人不说暗话,您怎么老是拐弯抹角的呢?咱家今儿就是专程送王妃回府的!来来来您瞅瞅,皇后娘娘凤轿,昨儿临出宫前特地嘱咐要留给王妃用的。”说到这处顿
了顿,然后就笑了开,“哎哟瞧我这记性,就觉着国公爷好像有点儿懵,这会儿才记起来,您被皇上停朝半年,怕是皇上带着文武百官到天坛为汤州府祈福的事儿,还不知道呢吧?”
白兴言的脸都黑了,“皇,皇上去,去天坛了?”“可不!皇上皇后都去了,就留了四殿下监朝。当然,太后年岁高了,是不可能跟着一起去的。许是她老人家在宫里闲着没什么事儿做,昨儿就把王妃给请进宫去唠了会儿闲嗑,这一唠就唠过了头,直
接留王妃在德福宫睡下了。”
白兴言听到这里终于精神一振,“太后召她进宫的?”太后终于出手了?身后,陪着白兴言等在前院儿的白惊鸿也听到了这句话,不由得面露喜色。她就知道,姑姥姥绝对不会看着她们母女在白家受欺负不管。如今皇上皇后和两位皇子都不在京里,正是出手的好时候,一
个小姑娘对上在后宫争斗下活了几十年的太后,还能有什么好受?白惊鸿的目光投向于本身后的凤轿,神色复杂。又是想着白鹤染坐轿子回来的,莫非是被打了?走不得路了?一边又妒忌那顶凤轿,那本该是她才能坐之物,竟被这小贱人玷污,将来她承了后位,定
把这轿子拆了烧了,重新再制一得没错,正是太后娘娘召王妃进宫的。不过……”于本顿了顿,长叹一声,“唉,太后年纪大了,脾气也跟着大了,王妃进宫一趟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让罚跪,不但罚跪,还淋了雨。这不,王妃
病了,膝盖也受了点伤,走不得路,咱家只好抬了凤轿将人送回来。”
白兴言一时没控制住,当场就乐出了声,“受罚了啊!受罚好啊!好啊!”
白惊鸿赶紧扯了他一把,然后柔声开口,语带担忧地问:“二妹妹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于本冷哼一声,没搭理白惊鸿,到是问向白兴言:“怎么?咱家听国公爷这个意思,好像王妃受罚受伤你还挺高兴?”
“哎!”白兴言大手一挥,“这不是高不高兴的事儿,她惹恼了太后娘娘,受罚那是应该的,必须的。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