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人叫二杆子,也有叫傻啦吧唧的,总之丁凡就是这种人,看起来木然没心眼。
可就是他这种自认为一点不针对别人的想法,一字一句像是针头一样扎着赖老八的心。
上火的他一会搓手,一会弄头发,现在松了几次裤腰带,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
“小子,你,你,你什么意思啊?泥马,你是谁家的?”突然,赖老八发抖的说着,一把抓住丁凡的肩膀,猛的一下子就要把他拽起来。
他旁边的兰妮拽着丁凡的脑袋,抓起报纸来一团,往地上一扔,穿着半高跟的鞋踩在上面,泼妇般的骂了起来:“你说谁呢?谁卖了,谁卖了,你...妈卖了,你姐卖了,你全家都卖了。”
赖老八抓住他就像抓住了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鸡雏,发现丁凡竟然没反抗,还是一副中二的傻样,他叫着翠云说:
“寻思啥呢,去啊,叫几个兄弟来,把他给我扔煤窑里去,弄死他。”
那个翠云一开始还凶巴巴的,可现在脸上出现了一丝难为情的模样,迟疑的说:“我的手有东西,拿着东西呢。”
这时候了还拿什么东西啊,赶紧把这个瞎说话的小祖宗收拾了。
这煤矿里赖老八就是老大,一天发工资发出去好几千块,谁敢不听自己的,再说了,凡是干这种活的人有几个是省心的人。
可翠云今天像是着了魔一样的表情,气的赖老八抓着丁凡的头发往上扯了扯,气急败坏的说:“完蛋娘们!拿着什么啊,快点啊。”
“是,是,是枪!”翠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手里多了个东西,低头一看,那可是比自己最怕的毒蛇还吓人的玩意,死沉死沉的,枪口正对着她手心呢。
别说她是个普通女人了,就是一个道上的家伙,一见了这东西,有几个不吓得魂飞魄散的。
赖老八吓得汗水哗哗落下,手的慢慢的发抖,越抖越快,想松开两只手,可像是被电焊焊上似得,不好使了,嘴里喃喃的说:
“兄弟,兄弟,我能松手吗?”
现在,丁凡耳朵里都是他们三个身体发抖的声音,本想再好好和他们玩玩,可一阵哗哗的声音响起时,心里暗叫晦气:
“这些没出息的娘们,刚才不是叫的和老虎似得疯狂吗,就这两下子啊,那玩意多恶心啊。”
“起来,起来,别耽误我看报纸,马上就高考了,俺妈让我好好复习呢,考不上地区师专你们负责啊,起来啊。”丁凡看他们一个个着了魔似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