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苦,可人际关系单纯,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大不了就是挨几次骂。
轻轻的吸了吸脸,他抬头看着墙上镜子时,整理了衣领,尽量别让自己看起来颓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己黑了、瘦了,原先光滑的脸上,多了些早熟的沧桑。
打定了念头后,他反而更有底气了,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故意让旁边办公室里的人知道自己回来了,然后走向了刘德的办公室。
“嗯,回来了。”刘德发现丁凡站在门口时,身体笔直,没弯腰点头的敲门,脸上顿时有些不悦,倒是惦记着材料的事的高科长直奔主题的说:“那个文件怎样了?领导说怎么改啊。”
看眼前他这个语气,送去的材料十有八...九打回来了,所以一下子给新人丁凡下了定论,再说了,他看丁凡那材料根本就不成形,更说不上文采飞扬,一份上乘的材料怎么也得在开头、中间和解围处写上几次领导重视之类的话,
比如说在县.委县政府以及主管李县长的领导下什么的。
何况丁凡在后面画了个什么图,这种图高老快退休了,看过成千上万张的报纸,从来就没见过。
丁凡沉闷不语的把材料放在高礼信跟前,心情失落的就往外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时,他没听着有人叫他,心里暗道:“我宁肯受你们冰冷的目光看着,也不愿意听你们说我。”当他走进办公室,轻轻的推上房门,然后身体靠在门上,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翱翔天空的雄鹰,被窗户挡住了腾飞的动力。
就在这时,只听东边有人粗鲁的叫着自己:“丁子,丁子,你给我过来。”
看样他没有躲过去,还是被刘德发现问题了,当他硬着头皮去了刘德办公室,发现刘德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正低头看着他拿回来的文件,没好气的数落着说:“你这都什么东西啊,李县长看你是新人吧,没和你一般见识,你这抬头就是马克思理论,甩词也不能这么甩啊,高老都没见过这么写的,他去查资料去了。”
高科长刚才看了一遍丁凡这份材料,只见语言朴实,平平淡淡,毫无惊...艳的神来之笔,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最后把注意力放在了马克思主义的资本论语句上,说这个说法不知道准不准了,就神色匆匆的回去查资料去了。
刘德看他满脸严肃的样子,判定丁凡的材料存在大问题,就拽过来好好的看着。
实事求是的说这刘大队研究案子什么的还算专业,撰写行动方案,起草个结案报告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