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力的手臂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呀!”
“干妳呀!”他学着她的口吻。
岑曦发觉,这个男人骨子里真是坏透了。
他将她抱到床上,她不让他碰,想要逃,他不疾不徐的堵着她。
像极了一只要将小兔子吃进骨腹的大灰狼。
岑曦拿枕头砸他,他顺势将她压到身下。
她被迫趴在床上,纤秀的脊背抵上他结实健硕的胸膛,隔着她衣服的一层布料,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纹理以及热烫的温度。
岑曦剧烈的扭动,只是动着动着,发现不对劲——
意识到那是什么,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廓与脖颈。
“乔砚泽!”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虽然带着羞恼的怒意,但是听在他耳里,却是清脆悦耳。
他邪笑了一声,“不叫乔少了?”
“我不舒服,你别这样……”
他咬住她的耳朵,湿熱的气息将她包裹住,让她浑身颤栗。
她的工作服短裙,直接被他撩了起来。
“哪里疼,这里?”
岑曦羞耻得不行,刚要说点什么,男人的唇从她耳垂落到了她唇瓣,霸道又凶猛的将她堵住。
与此同时,他将她挺翘圆润的臋抬了起来……
比起昨晚,清醒时的他,技术似乎变好了不少。
已经这样了,她只能跟着感官走。
他将她转了过来,她双手不自觉的攀住他肩膀,紧扣着他紧致分明的肌理,抓着一条条红痕。
结束后,岑曦以为他要够了,她去浴室洗澡,没想到他跟了进去,又将她压到浴室墙上,要了一次。
她是真的不行了,四肢百骸,尤其是那里,疼得厉害。
到最后,她哭着求饶,他才放过她。
女人和男人的体力,真的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他完事后,仍旧精力充沛,她却像是被榨干了一般,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
到底是累了,她脑袋里也没办法再去思考两人的关系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将来又该何去何从,她打了个哈欠,上眼皮跟下眼皮好似在打架。
乔砚泽靠在床头,从床头柜上拿了烟和火柴。
划亮一根火柴,他将烟头凑近燃起的火苗。
他将火柴甩熄,夹着香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岑曦闻到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