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这样对视了许久。
“清岩?”
“砚泽哥?”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异口同声。
乔砚泽抚了下额,“你没事吧?”
女人脸色有些苍白,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好巧,这么晚了,居然能遇到你。”
乔砚泽扶着女人从地上站起来,毕竟摔到了膝盖,陡地站起来,她还是疼得吸了口冷气。
“我送你去医院。”
“砚泽哥,没事的,一点小伤。”
听到清岩的话,乔砚泽皱了皱眉。
清家以前和乔家是世交,他和清岩订过娃娃亲,清岩是清家的掌上明珠,磕一下碰一下都会让清家二老疼上半天的。
后来清家移民去了国外,这些年,一直没有过联系。他和小樱在一起的时候,母亲就常拿清岩和小樱作比较。
清岩虽是大家闺秀,但她知书达礼,为人谦逊,不骄不躁,比同龄女孩要成熟许多。
那个时候,她恋上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清家不同意,她便成了不婚主义。
清岩坚持不去医院,乔砚泽也不好勉强,替她打了辆出租车,待她离开后,他才上车。
……
岑曦是在闹铃声中醒过来的。
昨晚失眠了许久才睡着。
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发了会儿呆。
起床,洗漱,收拾好行李,她坐车前往机场。
再一次飞往瑞士,她心中情绪复杂。
漫长的飞行过后,岑曦到达目的地。
到了机场,岑曦先去了酒店,第二天前往银行。
找到了姐姐所说的张经理,确认过身份后,张经理将一张存折以及保险箱钥匙交给她。
岑曦到保险箱看了一眼,里面的金银首饰几乎闪瞎她的眼。
存折上的数字就已经足够惊人,加上金银首饰,姐姐可以算得上一个小富婆了。
这些钱,都是姐姐冒着生命危险挣来的。她不会乱用。
岑曦没有动保险箱里的东西,只拿了存折。
前往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医生说她的左耳做手术的话,有望恢复。
但任何手术都有风险。
若是手术失败,她将永远变成一个聋子。
岑曦才二十来岁,心里不是不害怕。
她朝医生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