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天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看向灵徽的眸底,染上了不易觉察的阴戾。
他再次走到灵徽跟前,大掌扣住她细白手腕,“你是不是喝多了?今天总统夫人生日宴,不要在这里惹是生非!”
惹是生非?
灵徽心口有股形容不出来的闷窒,当年他向她求婚时,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直到今天,她才彻底看清,他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骨子里阴狠又冷血。
当然,也够卑鄙无耻,明明和黛娜偷情了,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将责任推卸到替身身上。
“各位,我太太醉了,我先送她回去。”凌漠天扣住灵徽手腕的大掌紧了紧,力度大到几乎要勒碎她骨头。
越痛,灵徽脸上的笑越魅惑,她站在原地,不肯跟凌漠天离开,“凌总,你在害怕什么呀?”
灵徽笑起来像是从民国旧报画中走出来的,烈焰红唇,又宛若名花中最艳丽的那一朵。
凌漠天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灵徽,以前在他面前,她几乎都是素颜,端庄温婉,典型的名门淑女。
现在的她,如同带刺的玫瑰,娇艳美丽,又却带着锋利的刺。
凌漠天没心情欣赏或揣摩她的变化,他看着她,那眼神,很明显地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黛娜有些心慌着急地从舞台上下来,看着灵徽妩媚动人的侧脸,黛娜眼眶里涌出莹亮的水雾,“灵徽姐,我知道你和你妈被赶出黛家后,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的家人。但我和我爸妈,一直将你当成自家人。当年你爸爸出事,调查出来你妈妈下的毒手,若是我们没将你当成家人,今晚我妈生日宴,是不会让一个杀人凶手的女儿过来的。”
黛娜话音刚落,四周纷纷响起议论声。
那些议论声相当难听。这些年,灵徽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妈妈没有做过的事,别人说什么,她都不在乎。
用力从凌漠天大掌中抽回手腕,灵徽举起右腕上戴着的手表,“我先前去后花园透口气,没想到拍到了一幕很精彩的画面……”
灵徽话没说完,凌漠天就面色冷戾的将灵徽肩膀揽住,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冷地警告,“灵徽,不管你知道了什么,现在,都给我闭嘴!”
总统看到这一幕,未免灵徽手上真有什么把柄,他连忙走过来,“漠天,你们夫妻是不是闹矛盾了?灵徽看到你带女秘书过来,她吃醋了,楼上有房间,你带灵徽上去,好好哄哄,夫妻嘛,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