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
“回答我。”他凤眸半眯的看着她,向来放荡不羁的脸上,带着鲜有的认真。
灵徽被他这样的姿势,夹得脑袋有些缺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所谓的回答指的什么。
“不是。”婚戒在她得知凌漠天和黛娜出轨时,就已经扔了。
“那是谁的?”
“关你P事。”
“乖,别说脏话。”看着她涨得通红的精致脸蛋,唐西凤眸里划过一丝宠溺的笑,“好好回答。”
“我妈的。”那年妈妈得知爸爸外面有了情人,跟他争吵,一气之下,将戒指扔进湖里,她跳下去,捡了回来。本想让爸爸再送给妈妈,让他们和好的,谁知,爸爸被害得中了毒,妈妈也精神不太好,一直没有机会让他们和好,她只能自己收着了。
“可以放开了吗?”这个死变.态神经病,夹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唐西并没有松开灵徽,当然,也没有真要她为他做那种事的打算,一是她不愿意,更重要的,他舍不得。
“那天的话,算不算数?虽然我看着比较花心,但跟你在一起后,我保证只有你一个,我长得又不比你前夫差,养你的能力也有,你不跟我试一下,怎么知道我适不适合你?”
说实话,灵徽真不想刚离婚,就跟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这辈子不再谈恋爱,一个人孤独终老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