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他,有一个回忆。”
薄瓷雪,“…………”这是什么歪理啊?
“大哥,你真洒脱。”
燕北找了根草叼在唇.间,“那是当然,我总觉得那些一辈子只爱一人的感情,都是扯蛋,将来的事谁能预料到,何不活在当下,前怕狼后怕虎的,活着太累!”
“再说了,老子就不信,你喜欢他十八年,就真的一点执念没有?虽说你是女的,他是男的,但他身份高啊,别人都将他当成谪仙一样近不得身,你就算跟他在一起没几天,也是你占了便宜不是?”
薄瓷雪哼了一声,“就算我这么想,人家也不见得愿意。”
“你不试怎么知道?”燕北直起身,拍了拍薄瓷雪肩膀,“不过我得劝你,在一起时别再掏心掏肺,免得将来真有一天分开了,又会痛不欲生。”
“会不会说话,滚滚滚。”
燕北见薄瓷雪嘴角的笑意愉悦了一些,他重新靠到墙上,一副感慨不已的样子,“你想通了就好,这种紧要关头,我们还得靠他,别再将他得罪了。”
薄瓷雪没好气的瞪了燕北一眼。
过了会儿,燕北见薄瓷雪不说话,他有些八卦的问,“你就不怕他跟司空姗真在这里结婚洞个房?”
“他不会。”
燕北挑眉,“你这么笃定?”
“他看不上司空姗。”薄瓷雪脑海里想到那个唯一被他上过心的女人,司空姗绝对是比不上的。
燕北还想问点什么,薄瓷雪摆了摆手,“我要睡会儿,你别吵了。”
燕北,“…………”
……
薄瓷雪还真睡着了,燕北看着她纤尘清雅的睡颜,嘴角抽了抽。
她还真是放心他啊!
燕北想到自己一个堂堂首领,居然沦落到和女人独处一室都没有杀伤力了,他实在觉得有失.shen份!
仰头看着石牢屋顶,连着叹了好几口气。
傍晚的时候,石牢门再次被打开。
看守的人叽里呱啦的说了句话。
燕北将薄瓷雪摇醒,薄瓷雪刚醒,那双美丽清亮的鹿眸里带着一丝迷朦,像一汪能倒映着人影子的湖畔,美好得不可思议。
燕北低咒了一声,“幸好老子抵抗得住美色。你这女人,刚睡醒的样子,也太勾人了吧!”
薄瓷雪没听清楚燕北说了什么,“怎么了?”
“放我们出去了,你家殿下办事还挺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