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呆滞了将近几秒,反应过来,抬起手,就朝他妖冶俊美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空气里,那声清脆的巴掌声,让两个人都保持在一种好似被冻结的状态。
南浔睫毛动了动,刚要说点什么,她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阴鸷,紧接着,唇,再次被他堵住。
这次南浔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使出全身力气,直接将他推开。
他拄着拐仗,被她这样用力猛地一推,不稳地往后退了几步后,身子摔坐到了地上。
南浔没有看他一眼,绷着脸,快速跑了出去。
南浔蹭蹭蹭下了楼。
似乎想到什么,她又进了客卫,不停地用冷水浇洗自己的脸。拿一次性毛巾狠狠在被他碰过的嘴上擦试。
他不嫌恶心她还嫌恶心呢!
脑子里像是打了结,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
明明对她是不加掩饰的厌烦跟恶心!
南浔不敢再回房间,她跑到车上坐了会儿。
直到看到唐墨拄着拐仗出来,让司机送他离开。
南浔松了口气。
两看两相厌的人,很难在同一屋檐下和平相处。
他离开了也好。反正他能去的地方很多。
南浔重新回到房间。
看到被他撕成碎片的门票,她眼眶里变得一片通红。
该死的混蛋!
狗男人!
凭什么他在外面公然养个女人都没事,她只是去听下老同学的演奏会都不行?
还能更双标一点吗?
说好了互不干涉,彼此有权利支配自己的私生活,他以为想反悔就能反悔的吗?
南浔怒气不减的将门票碎片捡起来,放到桌子上,一块块的拼完整,然后再黏好。
几乎弄到半夜,她才将门票拼接完整。
南浔将拼好的门票放进抽屉。
她是不会被他恐吓到的,她想做的事,他没资格拦着她!
如此想着,南浔心情好受了些。到底有些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唐墨是凌晨两点回来的,他喝了不少酒,管家扶着他到卧室。
进到卧室,看到整齐没有一丝褶皱的床铺,如果他没记错,这是他和南浔的婚房。
他皱了下眉,问管家,“她从没有在这里睡过吗?”
管家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