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瓷雪被夜楷一路拖着到了车上。
他摘了口罩,紧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薄瓷雪坐在副驾驶,眼角余光瞥着面色相当黑沉可怕的男人。
他晚上不是要加班吗?她哪里想得到,他会突然跑到她身边坐下。
被他看到自己‘花痴’的一面,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回郦景湾途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回到公寓,男人直接进了沐浴间。
听到淅沥的水声,薄瓷雪猜想他应该在洗澡。
最近两天晚上他都是睡的沙发。
薄瓷雪从柜子里抱出薄毯,放到沙发上,她到厨房切水果。
惹男朋友不高兴了,得稍微哄一下不是?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男人从沐浴间出来了。
他穿着一条灰色宽松长裤,上身光果着,线条流畅清俊。
薄瓷雪端水果出去时,看到他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准备接听电话。
他弯腰,没有一星半点的赘肉。直起身,块块分明的腹肌落入她眼球。
他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坐到沙发上。
薄瓷雪将水果端到茶几上,视线不敢落到他身上,逃也似的回了卧室。
关上门,她盘腿坐在床.上,进入了恍惚状态。
他是故意的吧?
薄瓷雪抱住柔软的枕头,小.脸埋了进去,嘴角翘.起笑意。
…………
半夜。
薄瓷雪醒过来。
外面下起了大雨。
空气里的温度,下降了几度,感觉有些凉意。
想到睡在沙发上的男人只有一条薄毯,薄瓷雪连忙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稍厚的被子。
从会馆到家里,两人没有交谈过。
她自是感觉到他生气、吃醋了,但他不说,她就不问。
可下雨了,她也没办法放任他不管。
薄瓷雪抱着被子到了客厅。
睡在沙发上的人,闭着眼睛,睫毛在橘黄色柔和的灯光下落下一层暗影。
薄瓷雪轻手轻脚的靠近,她蹲到沙发边,近距离看着男人。睡着了的他,眉眼显得更加清朗俊逸,削薄的双.唇微抿,不似醒着时那般有距离感。
薄瓷雪将被子散开,盖到他身上。
她对着他笑了下,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在我心里,你是全世界最帅最优秀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