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跟那位贵宾,共舞一曲。”
宁鸢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突然一束光,以及大屏幕上的镜头,切换到了她身上。
肤白貌美,明丽鲜妍,一身红色长裙,宛若绽放得正浓的红玫,一下子就吸引了全场视线。
很多名流并不知道宁鸢是都城电视台的主持人,大家以为她是哪个明星。如此出众的容貌、身材,即便一个破玩偶要拍上百万,但若能跟美人跳上一支舞,似乎也不亏!
能来这里的人,大部分都不是缺钱的!
同一时间,宁邦国也震住了,他看向身边笑得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宁诗语,以及不疾不徐喝着红酒的宋玉玲,“这是怎么回事?我替鸢鸢捐的是她父亲留下的一幅字画,怎么变成玩偶了?何况,这个玩偶不是早就不见了吗?”
宁邦国还隐隐记得,十五岁的宁鸢到他们家后,每晚都要抱着这个玩偶睡觉,他想跟她重新买一个,她坚决不要,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她父亲在她小时候送她的生日礼物。
后来没多久,玩偶就不见了,宁鸢为此还哭了好几个晚上。
看着宁邦国恼怒和指责的眼神,宋玉玲放下红酒,冷哼一声,“我在地下室找到了她的玩偶,捐这个,可比字画值钱多了。”
“你什么意思?”
“看中她美貌的人,自然会拍高价。而且,玩偶对她意义非凡,谁拍了,说不定她就愿意跟了谁!老公,我们家养了她好几年,她以为靠李总那里投资就能将我们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