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晃了晃手，有些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走什么神。
“我在想这一次，该不会是我的错觉吧，几乎是每一次，我们两个都会分开。
刚好在第四关的时候就给我们恰恰的分在一起了，这个概率也太低了吧？
所以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幻境？
而你，又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存在？”
顾江陵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把自己的担忧说的清清楚楚。
只不过就算是他的表面上在一本正经，楚天凰也依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来。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如果眼前的真的是幻阵的话，那么，你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表达自己的质疑，而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动手去验证了。
你知道这一切是真的，却偏偏要我来给你验证。”
楚天凰慢慢的靠近他：“怎么样？这样的距离和感受，该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了吧？”
楚天凰离他的脸越来越近，就好像稍稍不注意的一抬头，就能够砰到他的脸上一样。
顾江陵耳朵已经微微发红，只不过他的脸上却是越发的一本正经了起来。
“我还是有些不信，你离我再近一些，让我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