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传出去非得招人笑话不可。”
东方泽听得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闲得与地痞流氓去打架了,正疑惑间,看到东方溯暗自使来的眼色,尽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道:“谁叫那几个贼小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当然要好生教训一番,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胡来。”说到此处,他又忿忿地道:“可恨他们竟然使阴招,拿香灰洒我眼睛,害我看不清楚,挨了他们好一顿揍,想起来就气人,可惜等我后来回去,已是找不到他们几个了,要不然一定加倍讨回来!”
“你啊,所幸只是一些地痞,否则就不止皮肉伤这么简单了,往后出门多带几个护卫,以免再发生同样的事情。”
“知道了,很晚了,我送七哥出去。”走到朱红大宅门前时,趁着错身的机会,东方溯在其耳边低声道:“我刚才发现有人在监视,恐怕来者不善。”
听到这话,东方泽吓了一跳,生生忍住抬头张望的冲动,低声道:“七哥确定?”
“嗯,一直在盯着我们,你自己多加当心。”因为被监视的感觉一直都在,东方溯不敢说得太多,悄声叮嘱一句后,便离开了穆王府。
有了东方溯的提醒,接下来的日子,东方泽一直谨言慎行,更未再踏足过那间小院,整座穆王府平静得连一丝最细微的风都没有。
倚翠阁的情况则正好相反,他们已经被京兆府尹围了整整七日,一应吃喝拉撒都在楼里,这也就算了,偏偏那几位王爷还不断给魏敬成施压,逼得他将倚翠阁的人分别带回衙门不说,还旁听逼着用刑。
魏敬成审得胆战心寒,唯恐那些姑娘受不住刑供出一些不应该的事情,所幸一圈下来,这些姑娘嘴都还挺硬,什么都没说,令他暗自抹了把汗。
这日提审的是阮娘,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被提审,每一回大同小异,审问、喊冤、行刑,周而复始。
“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曾见过镜玉,求大人明鉴啊!”阮娘有气无力的求饶着,那双精心保养的双手已经被夹棍夹的又红又肿,犹如十根粗大的胡萝卜。
蓄着八字胡的荣王用力一拍扶手,冷哼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本王继续用刑,本王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王爷……”魏敬成有心帮阮娘说话,结果刚一张口,便被荣王堵了回来,“怎么,魏大人不忍心了?”
“当然不是。”魏敬成朝面色不善的荣王赔着笑,旋即用力一拍惊堂木,狠下心肠,“来人,继续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