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道:“那到底要怎么办?”
“之前在牢里那么聪明,这会儿却又糊涂起来了。”轻斥了一句话,信王道:“刑部尚书与我关系不错,我已经让人去叫他过来了,人是死在京兆府衙门的,魏敬成有着脱不开的嫌疑,所以此事交由刑部审理,顺理成章。”
东方泽恍然大悟,笑道:“还是大哥有办法。”
信王自氤氲的茶雾中斜睨了他一眼,“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先想一想,不要总是毛毛燥燥的,否则很容易吃亏的。”
东方泽讪讪道:“我会的,多谢大哥。”
“小人参见二位王爷。”进来的是一个瘦小老头,正是京兆府的仵作。
一见到他,东方泽迫不及待地道:“怎么样,查出什么了没?”
“回王爷的话,阮娘她……”
信王抬手打断他的话,凉声道:“在你答话之前,本王先提醒一句,此案涉及的并不仅仅只是阮娘一条性命,若有隐瞒或者欺骗,不止你要人头落地,就连你的家人、朋友也会受到牵连。”
仵作被他说得冷汗涔涔,佝偻着本就极为瘦小的身子战战兢兢道:“小人不敢,不敢!”
信王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扬一扬下巴道:“行了,说吧。”
仵作赶紧理了理思绪,一五一十地道:“穆王说的没错,阮娘是死于他杀,上吊只是一个伪装,死因是窒息,至于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夜三更前后,另外小人在她指甲缝里发现一些鲜血,小人怀疑她临死之前,曾抓伤过凶手!”
听到此处,东方泽精神一振,当即道:“我这就去将那些狱卒抓来。”
在他离去后,信王询问道:“阮娘生前可有被下药?”
仵作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仔细想了想,摇头道:“阮娘体内并没有中毒的迹象,除了双手之外,也再没有其他外伤。”
也就是说,阮娘是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写下那封绝笔书,到底……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在信王思索之时,刑部尚书俞泯中到了,在听信王讲了大概经过,又看了书信后,拱手道:“敢问王爷,魏敬成现在何处?”
在示意仵作下去后,信王道:“本王让他在书房里待着。”说着,他低声道:“泯中,本王要你仔仔细细调查这件事,魏敬成、王宅、倚翠阁一个都不要漏了。”
俞泯中点头之余,隐晦地道:“王爷,您真觉得这倚翠阁是那位的?”
信王冷声道:“如果不是他的,怎么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