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药交出来。”
予恒平静地道:“那得看她自己了。”
对视片刻,予怀突然笑了起来,厌恶地道:“看来花蕊没少在你面前嚼舌根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饶她。”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予恒勉强压抑的愤怒如火山一般喷薄而出,“饶她?你那也叫饶她吗?五脏六腑,全身肋骨,就没一处好的!”
予怀眼底掠过一丝歉疚,但也仅此而已,转瞬恢复了一惯的漠然,“那是她咎由自取。”
予恒气得连连摇头,“花蕊拼了命地维护你,临死之前,还让我一定要帮你,结果却换来你一句‘咎由自取’,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太子殿下!”
予怀惊声道:“你……你临死之前?她死了?”
“被你打成那个样子,还能不死吗?”说到这里,予恒气极反笑,“再说了,这不正合了太子殿下您的心意吗?!”
予怀被他说得有些不安,低低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予恒讽刺道:“是不知道棍子会打死人,还是不知道人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