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万一让谁听见了起了坏心,那岂不弄巧成拙了?
青荷一早上都有些心神不定的,不但谢宁看出来了,方尚宫也看出来了。
午膳前方尚宫就从她嘴里把话掏出来了,青荷那点儿道行放在方尚宫面前实在不够看。
看着方尚宫面色平和,青荷一边替她斟茶一边小心的问:“您说这事儿如何?”
方尚宫反问她:“除了你和胡荣,还有旁人知道吗?”
青荷连忙说:“我只对您说了,胡荣他的嘴也很紧,肯定不会胡说的。”
“那你把他也叫过来,咱们一起合计合计这事儿。”
青荷的心情就象被春风吹着,一下子就扬起来了。
方尚宫这人可是稳当可靠,比她和胡荣强多了。她心又细,又见多识广的,说不定这事儿还真能行!
青荷也没让旁人传话,自己匆匆出去把胡荣叫了来。
胡荣对在方尚宫面前可不敢怠慢,方尚宫的屋子收拾的特别简单,东西少的很。说是里外两间屋,其实就是用屏风隔开的一间。方尚宫让他坐,胡荣哪里敢坐,忙摆手说:“小的站就行了。”
方尚宫也不勉强他,和和气气的问:“早上是你听到有人说起道士、还有符咒的事?”
胡荣点头应道:“是从膳房出来的时候偶然听到的。”
方尚宫就笑了:“偶然听到?那会儿天都没大亮,两个人摸着黑跑那儿去说话,正好被你听到,也真挺巧的。”
胡荣怔住了,方尚宫又问:“那两人多大年岁?”
“以前见过,不算熟悉,猜度着得二十上下吧。”
“这么说年岁不大,倒是对女人怀孕产子的事情挺上心的。”
胡荣和青荷怎么听着这话味不对。
刚才青荷兴冲冲把他找来,胡荣也以为方尚宫也觉得此事可行,才把他俩叫来商量。怎么听方尚宫这话里的意思,让人心里这么不踏实呢?
青荷忍不住问:“方尚宫,难道那两人是有意把话说给胡荣听的?”
“不管他们有意无意,我先问你们两个,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在宫里是忌讳?这个你们应该不懂得吧?”
胡荣和青荷对视了一眼,胡荣小声说:“听说因为前朝有妖道作祟,在宫中行巫蛊之术,所以后来宫中连念道经的人都很少了。”
青荷也添补了一句:“先帝爷听说也听了道士献的药才早早的……”说了一半她就不往说了,毕竟这事儿过去没有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