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若是真,小娘子可否解我唐家这煞气?”
燕喃微蹙起眉,沉吟着道:“这个,我倒没学过,不过,想来,若是能除了这煞气的源头,也就不解自消了。”
“源头?”唐侯夫人揪着眉,“还请小娘子说仔细些?”
燕喃目光落到唐侯夫人头顶的虚空,不住点头,一面道:“贵府的煞气,怕是来自北方。”
燕喃看向唐侯夫人,“贵府上,最近可多了来自北地的人?”
唐侯夫人蹙着眉摇摇头,“没有啊?”
燕喃暗忖,若春柳真在唐府,那如此看来,唐侯十有八九瞒着这位夫人。
于是又改口道:“那这煞气,便是来自贵府最北面,您府上最北面住了什么人?”
问完这句话,燕喃明显察觉,唐侯夫人神色微微动了一下。
燕喃继续道:“只要这人不在唐府,那贵府的气运想来便会有所改变。”
唐侯夫人眉眼更沉,有些讪讪地向燕喃谢过,“多谢小娘子指点,我回去后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