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她的身世吗,那等于把娘和小叔子私通的丑事都给抖落出来!
越想越委屈,眼泪更加汹涌。
燕喃仍气不过,“安阳县主,你长个脑袋只是为了装个漂亮脸蛋吗?那图鹰什么来历你清不清楚?你就敢跟他合作?我过得不好对你有什么好处?”
安阳也不敢说因为图鹰和娘的关系她才信任他,何况燕喃说的有理,她确实对他一无所知。
“还有那个寿阳!”燕喃恨不能把安阳脑子里的水都倒出来,“你了解她多少?连太后都不能做主的事情,她凭什么就能让你不嫁入唐府?再说了。”
燕喃一屁股坐到榻上,“今夜她根本就没管过你的死活,实话告诉你,放火烧船的就是寿阳,从你上船开始,她就没想过你能活着下去!你还傻乎乎去给人当刀子!”
安阳哭得眼泪涟涟,跪坐在地抽噎着:“我知道,我现在都知道了。可我只是嫉恨你,真没想过让你死!”
燕喃呼出一口气,手撑着头,又累又困,“你想让我帮你,那得让我知道你的心结,为什么嫉恨我?你是县主,长得又漂亮,不缺钱不缺人,嫉恨我什么?”
安阳嘴唇抖了抖,被燕喃骂得浑浑噩噩,脑子血往上冲,一开口脱口而出:“因为我是你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