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费力的爬起来,她坐在床边,摸了摸男孩纸的脑袋,“饿了吗?”
祁易鄄垂下眼眸,任由乔真揉着他的头,似乎还有些享受。“嗯。”
棱角上有刺的男孩纸突然乖巧,这令乔真有些新奇,她手痒的又揉了几下,“再睡会儿,我去做夜宵。”
床头柜上的闹钟的时针已经偏离十点,快要靠近十一点了。
乔真去煮水,然后便进卫生间洗漱,她忙的很快,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厨房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
她要做的并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也不是什么失传已久的食物,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六颗糖蛋而已。
对不起,她手残,纹身刺不好,厨艺也垃圾,偏偏刺绣还可以。
但刺绣在这里也派不是用场。
“易鄄?起来刷牙吃点东西。”乔真空有御姐的皮囊,却没有御姐的风范。她说话的声音很清脆,尾音都没有,一点都不撩。
祁易鄄听见乔真在卧室外喊他,瞬间闹了个大红脸,等他去卫生间洗漱好的时候,脸颊与耳根还有点红晕。
乔真以为祁易鄄的脸红是因为热水腾出来的,直到她无意间的抬头,看见他眼里含着的一汪春水,她差点起鸡皮疙瘩。
这个男孩纸,也太清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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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真将空荡荡的碗放在祁易鄄的面前,“这里有糖蛋,你要吃几个就盛几个,还有汤。”
祁易鄄埋头吃着糖蛋,他的眉几不可见的皱起,“好咸。”
“嗯?”乔真用公勺往自己的碗里舀一勺,她捧碗小口的让汤往嘴里流淌着。
“唔!”
她好看的眉皱起,慌不择路的去厨房将嘴里的吐进水池,“呸呸呸,我把盐跟糖搞混了,好难吃!”
不锈钢罐子里的糖跟盐并列着,她先前明明尝过区分过的,怎么会搞错?
乔真将不锈钢罐子拿起来闻了闻,又看了看罐子上的记号。
哦,她刚刚尝盐跟糖的时候不小心将糖撒在手上,她洗完手回来路过罐子的时候,害怕把水溅在里边,她顺手推了一下,结果把左右颠倒了。
祁易鄄等很久都没有等到乔真出来,他看向厨房门,最后还是拿起勺子吃“咸蛋”,总比没有的好吧。
乔真觉得她真是丢人极了,做事都不走心,迟早要翻车。她出去却看见祁易鄄还在埋头吃着,慌忙将那些失败品端走,“别吃了,叫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