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的经验,他太了解女人了,女人对于唾手可得的东西兴趣不会长久。
“你竟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李裹儿恼羞成怒,小脸儿气得通红。莫不是眼前这位张易之,也觉得自己是乡下来的公主,故意推三阻四。
“臣不敢。”
“我看你没有什么不敢的,你仗着我皇奶奶的宠爱,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说是也不是?”李裹儿质问他道。
“我想公主是误会了。”张易之抬起头,眼神中的狡黠又转换成一抹柔情,“臣是觉得,以微臣的技艺不配成为公主的师傅,您是那样的高贵,又是那样的聪慧睿智。臣的雕虫小技,您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张易之早就总结出来了,应承世故的老女人,比如武皇这样的,要夸赞她天真烂漫;而像李裹儿这样真的纯真幼稚的女人,你又要夸赞她聪慧睿智。
果然,李裹儿听了很受用,立刻就绯红了脸颊。
“如蒙公主不弃,臣现在就教公主一首微臣新谱的曲子如何?”张易之说着上前一步。
“你还会谱曲?”李裹儿惊喜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张易之的崇拜。
张易之和他父亲李显是完全不一样的男人,李显的一生活得太沉重,从来没有像张易之这样带给过她片刻的欢愉和轻松。
“你不是说不教我的嘛!”李裹儿佯装赌气地一转身。
张易之绕到她的面前,“我若不答应公主,又怎么能有机会和您独处呢?”
“讨厌。”
李裹儿嘴里说着讨厌,但还是任由张易之借由教她吹箫将她搂在怀里,张易之白皙纤长的手指握住李裹儿的纤纤玉指。
不一会儿,竹林里便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萧声,萧声里时而还夹杂着几个破音和男女间的嬉笑声……
张易之在忙,武承嗣也没闲着。
他先是拉拢朝中的一些大臣,在朝堂上暗中替自己说话。
另一方面,他加紧了和武三思的密谋,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是得对李显进行肉体消灭。
“许伯彦最近在干什么?”武承嗣问武三思。
“他呀,还在做他的员外郎。只是听说,武皇最近并没有传召他。”武三思回道。
“这个人断断不能留,是个心腹大患。”武承嗣磨了磨手掌,“他是我们暗杀李显的一大阻碍。”
“我听说许伯彦在江湖上有一个死对头叫蒙浪,也是‘河东三绝’之一。”
“既然都是‘河东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