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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西伯利亚寒风凛冽,大雪封山,距离最近的城市也有几百上千公里,想要拦截下来也不是没办法。
可是我刚说完这句话,张无忍就冲着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多说。
我转念一想,恍然大悟,现在的确不是拦截疯僧和那个海外来客的时候,就算去,我们也不去。
疯僧的手段我们已经见识过了,撕活人犹如撕鸡鸭一样轻而易举。再加上那五个老僧也各有手段,真要追上去,最大的可能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就算有地方上的驻军和俄罗斯的猎灵手,也不过是一个五五开的局面。万一人面病毒损坏了,或者被疯僧给抢走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找机会溜最好。反正小镇旁边就是公路,借一辆越野车,带上军方的相关证件,只要顺着公路一直向南走,很快就能回到雅库茨克。
借车是一件小事,以特案处跟猎灵手的关系,不要说借车了,就算是借人也小菜一碟。只不过安德列却表示不能陪我们一块去雅库茨克了,因为他还要继续追踪下去。
他说,没有人能随意屠杀我们的居民,只要他还在荒原上,我们就必定要找到他们。
要不是背后的人面病毒,我还真想帮人帮到底。反正我对天竺老僧团一点好感都没有。
我们在小镇上分道扬镳,安德列带着剩下的六辆车在满是风雪的荒原上疾驰,张无忍却开着车,带着我们几个人顺着被积雪覆盖的公路上一路向南。
路上的辛苦自然不必多说,远东大公路上到处都是半米深的积雪,也就是我们的越野车是军用品,才勉强能通行,换成普通车辆早就趴窝了。
我们抵达雅库茨克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通过特案处留在这的人手,我们订了飞往哈尔滨的航班。直到踏上了国土之后,才联系了帝铭上校。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急的我在心里直骂娘。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对面才传来了一个沉稳的男子声音。
这个声音很陌生,不是帝铭上校,也不是那个有着甜美声音的萱萱,所以我立刻警惕了起来,说,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反而问我,你是何中华?还是张无忍?
我耐着性子说,我是何中华,帝铭上校哪里去了?
那人的声音仍然沉稳,不过给我的感觉却像是长长的舒了口气,他说,我是特案处B组的陈思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