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手……”
“哦。”
“……帮手好找,可也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不是。得自动自觉的付些报酬对吧?”
茅小雨深表同意:“对,是该这样。”
骆波就捋一把额发,为难道:“可我的经济状况,你再清楚不过了。”
“经济上不行的话,能用其他代偿吗?”茅小雨还出主意。
骆波深感欣慰,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的茅小雨心里发毛,一步步后退,还双手抱胸,义正严词:“不要打我的主意。我不出卖贞操的。”
“谁要你的贞操啊。”骆波歪歪身,平地趔趄了下,恼怒:“我要你手上的琉璃盏。”
“啊!!那更不行了。”茅小雨蹦了一下,口不择言:“还不如要我的贞操呢。”
骆波无语瞪着她。
茅小雨气鼓鼓回瞪。
“借。借一天。到时我必定原物奉还。”骆波总算把话说清楚了。
“借也不行!”茅小雨坚决不肯。
骆波双手一展,嘴里说:“哦,帮手没有喽,蛇怪除不掉喽,雌蛙要被吃喽,某人言而无信交不了差喽……”
咽咽口水,茅小雨有所动摇:“你,打算借给什么人?”
“我同类。”
“那,能确保完好无损的还回来吗?”
骆波保证:“若有一丝一毫磕碰,我当伙计,你当老板行不?”
“哇!”茅小雨脱口感慨。
能让骆波委曲求全,甘愿屈身为伙计的承诺,那是一诺重千金啊!
“别哇哇了。快点决定吧?”骆波不耐烦。
“……好吧。”一咬牙一跺脚,茅小雨无路可选,只能忍痛答应。
骆波捧着琉璃盏很快就出门了。
剩下茅小雨无心守当铺,趁着这么好的时机,打算好好逛一较H城。
“小米。”茅小雨总要找个同伴吧?
艳红发廊,早上的生意是比较清淡一点。只有一个街坊在剪头发。
小米手一抖,差点把客人头发剪坏。
“什么事呀?”小米翻个白眼。
“你忙呀?”茅小雨都不好意思道明来意了。
“嗯。忙。”
“艳红姐呢?”
剪头发的街坊笑眯眯代答:“艳红啊,昨晚就没回店里来。我看,八成是住到刘胖子家去了。”
“……这么快呀?”茅小雨大跌眼